第19章 赶出院门[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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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嘉自办公回来，便带了一窝小奶猫，让人端去给季海棠，季飞云伸着脖看了看那一窝小奶猫，模糊记起那东西要抓人，就瘪着嘴要哭又不敢哭的模样。
    沈清梅抱着季飞云哄道：“看看，你哪里还像个男汉，就是个小怂包。”
    季飞云把嘴儿嘟着，嚷嚷道：“儿不是怂包，是猫喵要抓儿。”
    季嘉也见不得男娃娇气，命人抱了季飞云和小奶猫一道儿去季海棠那处玩耍，是要磨掉季飞云的娇气。
    待季飞云才被抱走，季嘉就问沈清梅：“五郎被猫抓伤那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清梅垂眼眼睑，坐在榻上：“不是告诉你了么，是猫儿发了狂。”
    季嘉道：“发狂？海棠说是二娘送的猫。”他将话落在“二娘”几字上，细细看着沈清梅，眸有些恼怒，片刻后又道：“这些内宅的事，一向是你和阿娘打理，我很是放心，可海棠她.....”
    沈清梅也不再遮掩似的说道：“那猫是二娘送给大娘的，大娘没拢好，这才抓了五郎，待抓到猫时，猫已死，我欲要查个明白，大娘心知肚明是谁之错，却怕二娘那头下不来台，非一力担了下来，后来查出许是二娘送的小玩意儿引起那猫儿发了狂，但猫已死，死无对证，我与大娘庆幸未曾追根究底，否则家又不得安宁。论起来，却是我薄待了她。”
    季嘉听了这来龙去脉，心了然，启口骂道：“他们是仗着找不到证据，才做下这些混账事！”
    沈清梅装着好人道：“都已过去，不妨就放过他们这一手。”
    季嘉想起季海棠那担惊受怕的样，正是无论如何也得让季海棠那头心平一些，否则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忒偏心了些，掀着嘴皮冷笑道：“放过~那二娘落水又是怎么回事？纵使海棠是个胡闹的人，待几位妹妹却是极好，这几年来从未出过尖酸刻薄之事，便是猫抓之罪，她也肯替二娘顶下来。诚想着二娘吃了苦头，想要回补些，可这般看来他们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犯，是我纵容了她，不知敬重长姐，不识大体，手段下作，可恨我还让她做了个嫡女！”
    沈清梅听得心惊，季嘉虽严厉，倒也少这样训斥自己的几个女儿，这分明是被季海棠哭得动了真怒了，要给季海棠端平了。
    她忙说：“大娘吃了亏，咱们好生弥补便是，这二娘身体也未好，此刻去处置倒不合适。”
    季嘉道：“我错就错在让个心机狠辣的女人来教养她！”转而看着沈清梅：“如今她既过继给你，就该由你来教养。”
    沈清梅脸上发干，低声反驳道：“我怎么教养，她又不是两三岁的孩，何夫人不也是十七岁过继在阿家名下的么，这会却又是如何待阿家的？”
    这本是商议着替人养，她怎么可能劳那样大的心力？
    季嘉也知沈清梅不愿意，此次将季映兰过继过来，已经让沈清梅吃了亏，这会真要她那样养着，她定然是不会依着的。
    他琢磨了一会儿，又道：“你挑人教养也罢，只是她是嫡女，顶的是你这个做母亲的名头，不能让她做个奸佞小人，丢了咱们家的名声。”
    沈清梅闷着气坐在榻上，暗生生想了一会儿，若是将郑月调走，也了却了她一桩麻烦事，便妥协道：“你不掌内宅事物，是不能罚了他们的，让我去也成，只将郑月调去其他院里，给二娘找个稳重的婆，我多照料便是。”
    季嘉站在案几前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叹了一口气：“给她找个有名望的婆教养，凡事给她留些颜面。”
    沈清梅暗念季嘉到底是心疼女儿，觉着这些年亏欠季映兰，否则也不会真同意让季映兰攀上嫡女的位置，他这点为父仁慈既是美好又让她恨得牙痒痒，她干干脆脆不上不下地抱怨一句：“您要是待五郎也这般好，他也不会怕你怕成个小兔儿！”
    季嘉听她扯远了去，抚了抚额头：“他是男娃，怎能等同？还是先去横月院，办妥此事。”
    沈清梅果真不再多说，敛了裙裾跟他朝横月院去。
    却说季映兰母女得了个打胜仗，心是爽快无比，两母女窝在一张床榻上，令香草端了小几在床榻上放着，又盛了几盘蜜饯儿、糕点、香果一类吃食堆在小几上，将季海棠今日那可怜劲儿拿出来取笑。
    正是说到欢实处，香草就匆匆跑了进来，说是季嘉夫妻来了，几人连忙收拾不成体统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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