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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正文结局[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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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康宁过去做过什么,至少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让何维林罪有应得。你如果觉得一个人去不合适,可以叫上孔秘书或者梁沉,不管怎么说,如今何维林的事也跟南华集团息息相关。”
    穆皖南还是不高兴,摔门而去。
    人真的是很矛盾,他希望她对他有信心,可是当她如局外人一般冷静理智的时候,他又觉得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她这样的态度让他觉得两人如今这段感情始终只有他一人在意而已。
    果然Ai了就患得患失,不Ai则是铜墙铁壁。
    乐言僵立在房间里,回过神来,缓缓叹了口气。
    门突然又被推开了,穆皖南去而复返,神sE冷凝地抓起她的手,咬了咬牙:“你说的对,我一个人去不合适……你跟我一块儿去!”
    没错,这次跟当年康欣自杀时的情形不一样,他们俩一块儿面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康宁经由急诊转到病房,何薰竟然也在,见乐言和穆皖南来了,把空间留给他们:“进去吧,她会跟你们解释。”
    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人,穆皖南多看了两眼,是何维林父亲身边的得力助手。
    病房里的康宁鼻青脸肿,尽管伤口已经做了处理,但看上去仍然触目惊心。
    乐言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很久之前有一部反应家暴的电视剧叫,她做了律师之后接触过的离婚官司和咨询中也有很多nVX有类似的遭遇,这样的伤势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殴打导致的。
    “你们来了?”康宁有些虚弱地转过来看着他们,口齿有些模糊,想笑,却牵动了伤口,脸颊疼得更加扭曲了。
    穆皖南眉头蹙得极深,没有说话。
    乐言道:“何维林打你?”
    康宁嗤笑了一声,“被畜生咬了一口而已,这回终于可以把他给宰了。”
    “你这是何必呢,他很快就会被定罪的。”
    “那只是他欠你们的,还不够,他欠我姐姐的,还没有还上。”
    乐言看向穆皖南,他牵住她的手,对康宁道:“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会送命?”
    康宁还是笑:“他喜欢玩Y的,你们又不够了解他,所以总在他手里吃亏。我毕竟也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了,他怕什么,忌讳什么,我都知道。我就是要b得他失控、b得他动手,还要他亲口承认……当年对康欣做了些什么!”
    她吃力地拿出一支录音笔递给乐言,“我有后招的,所以我联系了何薰,她不会坐视不理。但这里面的内容,我想应该让你也听一听。”
    “不需要。”
    “不需要。”
    乐言和穆皖南异口同声地回答,她看了他一眼,被他拉到身后。他对康宁道:“康欣的事,跟她没有关系。”
    康宁固执地伸长手,“那就作为一个有正义感的律师,帮我打这场官司。我不仅要他Si、要他身败名裂,还要他还康欣一个公道。”
    穆皖南牵着乐言的手握得更紧,闭了闭眼道:“康宁,够了。”
    可是nV人有nV人的执拗,康宁始终只看着乐言,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最后乐言轻轻挣开他的手,接过那支录音笔,“好,我帮你。”
    穆皖南气得在医院空旷的地下车库里疾步而行,将乐言远远抛在后头。
    她追不上他,叫他的名字他也不理。最后她坐上副驾驶位,拔掉车钥匙,道:“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当年是我做错了,所以现在都是自作自受!”
    “你别这么说……”
    “不然怎么说,你真的在乎吗?你在乎就不会放心大胆地让我大半夜地独自来见她,你在乎就不会答应康宁的要求!”
    “不是,我……”
    他根本不听,俯身去抢她手中的钥匙,“拿来,我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
    他攥住了她的手,两个人离得很近,乐言另一只手顺势g住了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的唇。
    本来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但是感觉到他的怒气像遇到尖刺的气球瞬间偃旗息鼓,她不由加深了这个吻,也学他那样用力地咬和吮。
    她重新拉开两人的距离,红着眼眶道:“冷静一点没有,你就不能有一回认真听我解释吗?”
    穆皖南见势不妙,也有些慌,他可没想惹她哭,钥匙也不抢了,改为握住她的手,“今儿你生日,可不兴掉眼泪。”
    她没好气地甩手:“都十二点多了,我生日已经过去了。”
    他词穷,只好安抚似地说:“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两人驾车游走在已不再拥堵的车河,乐言问他:“你还记不记得在青海的时候你告诉我,老林当初毕业时谈了三年的nV朋友要跟他分手,他是什么样的态度?”
    穆皖南挑挑眉,握着方向盘没答话,不知她这么问是什么用意。
    “你说他是天生的豁达乐观,认为留不住的就不是自己的,没必要无谓地执着,所以他b我们都要过得幸福。”她平静地说着,扭头看他,“我觉得没错,就像我们两个人,如果直到现在我还需要刻意地留你,要哭要闹要吃醋,要时不时把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搬出来约束你,那我们这些年不是都白过了吗?以后也不可能幸福的。”
    什么离婚、复婚,还折腾什么劲儿呢?
    穆皖南沉默地表示赞同,然后问:“那康宁的事儿呢?”
    “我不喜欢康宁,”她实话实说,“甚至包括康欣,我也不喜欢。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和做事的方式,康欣当年拼了命地赚钱供自己和妹妹读书,康宁如今拼了命地要为她报仇讨一个公道,我觉得都无可厚非。她们只是不该搅乱我们的生活,但这其中又有你的原因、你家里的原因,这是佛家所说的业。业力的现行,是业所造的结果加上外缘的诱因,这是逃避不了的现实。如果我们真的对一件事放开怀抱,不应该是避之不及,而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彻底地解决,看到善恶终有报,难道不好吗?”
    穆皖南心中动容,深深看她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对佛学有研究?”
    乐言笑了笑,“就当是我小心眼子,有机会亲自参与,了结何维林的案子,我觉得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你是想说我小心眼儿吧?”穆皖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心里却已经豁然开朗,握了握她的手道,“既然这样,我也加把劲儿,争取让他早点看到公司被吞并,一无所有的下场。”
    “那现在还生气吗?”
    “我压根儿就没生过气。”
    “噢,那刚才是谁在前边儿走得飞快,甩脸子不等人的?”
    穆皖南哼了一声,“那也没见你着急赶上来啊,我就是看你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不舒坦。”

第90章 正文结局[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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