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扎心了[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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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没什么人，只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聂书心情不错，在空旷的路上唱起歌来。骑了将近五个小时的马，聂书看见天边出现了晚霞，心想下马休息一下，让马吃点东西。
    她带着马钻进了一片有半人高的草地，马吃起了草，聂书压倒草躺了下来，惬意的吹着风，看着晚霞，她唇边出现一丝微笑。
    终于安宁了。
    不知休息了多久，聂书看马也吃的差不多了，准备起身再赶一段路。离回家还早呢，她至少还有一周的路要赶，然后坐船，然后再赶路。
    结果还没起身，就听见草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聂书屏住呼吸，从草的缝隙里看出去。那是商人打扮模样的一队人马，都骑着马，壮汉，大概十个人左右。聂书能清晰的听到他们讲话的声音，但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的声音粗犷，说话像野生的猛兽在低语。
    很显然，这群人是匈奴的流寇。
    很快他们骑着马消失在聂书的视线中。他们去的方向正是聂书来的方向。
    “不会吧……”聂书上了马，走在了大路上，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喃喃道。
    “不一定啦，我记得那里有两条路，他们不一定走那条路的。”
    聂书骑着马转过了身，本来想驾马离开，但她还是放心不下狗娃和杨大爷。于是她又将调了个头，一咬牙，追了上去。
    走之前，她把腰间挂着的最后一支烟花点燃了。那是上次去匈奴军营里用剩下的，聂书一直没丢。
    烟花在空中炸开，就像聂书快要从胸膛里冲出来的心跳一样。
    聂书奋力追赶，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夏天的傍晚像蒸笼一样。聂书满头是汗，马蹄的声音回荡在路的上空。
    聂书赶到杨家的时候，杨家破旧的院子前停着几匹马，从院子里传来一群人放肆的笑声。聂书脑子里“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刀，冲了进去。
    杨大爷睁着眼睛躺在地上，脖子上一个骇人的伤口不断地往外涌出血来。杨狗娃抱着爷爷已经哭不出声来。那些壮汉围成一圈，看着发抖的狗娃哈哈大笑。
    聂书提着刀砍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书身边是匈奴们的咒骂声，小院子里都是血，聂书身上也是血。她将狗娃死死的护在身后，又有人朝她的腿砍了一刀。
    聂书无力的倒在地上。
    世界安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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