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监控漏洞[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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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正又间道：“你怎么不怀疑，是有人偷东西？没有立刻报警？”
    陈帆答道：“我开始以为是高凯从二楼跑了。而且珠宝店的贵重珠宝，到了晚上都不在店里，最主要的是，店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方正间道：“不在店里？你确定？”
    陈帆点头，“我们跟银行有合作。那些贵重的珠宝，每天早上从银行取出来，放在店里的保险柜里。到了晚上，要是没卖出去的，就通过银行的运钞车，在送回道银行的金库里。我们店里的保险柜虽然很牢固，不过跟那些珠宝相比，还是不太让人放心。”
    方正又间道：“那你在抹除监控录像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身影？”
    陈帆说道：“我没有看到。我只看到了高凯，其他的没有看见。等等……你是说，那人已经抹掉了他的录像。我……我是替罪羊啊！”
    赵莎莎说道：“那可未必，或许那人就是你杜撰出来的。”
    方正看向陈帆，“你想脱罪，就必须说出那个人是谁，或者找到哪个人留下的东西。要不然，这就是铁案，谁都翻不了。”
    陈帆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焦急之色，显然他现在才意识到这事儿的严重高凯被人杀了，在凶手行凶的时候，他无意间闯了进去，变成了替罪羊。
    而现前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向了他。
    想要洗脱嫌疑，只有找到那个人才行。
    陈帆沉着脸，思索半天说道：“我好像有点印象，我去的时候，好像遇到了一点奇怪的东西，就是有点记不清了。”
    赵莎莎冷哼一声，“是记不清了，还是没编好啊！”
    陈帆急道：“真的记不清了。那天太害怕，太着急，也太慌乱了。我隐约觉得有点不对，但是没有特别留意。现在突然说起，我才想起来的，可就是想不起具体的细节了。”
    方正说道：“不着急，慢慢想。是人影吗？”
    陈帆摇头。
    “声音？”
    陈帆依旧摇头。
    “是气味？”
    陈帆摇了摇头，可突然停了下来，“对，是气味，一股奇怪的香味。我记得好像在哪儿闻到过，很奇怪的香味。”
    方正立刻间道：“当晚你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陈帆想了想，“在二楼和高凯办公室都有。高凯办公室的气味比较重一点，也许是我在他办公室待的时间比较长。”
    方正间道：“能形容一下那香味吗？”
    陈帆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说不上来。就是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好像在哪儿闻到过，但是却没什么印象。不过，那味道不像一般的香味，我实在是说不出来了。”
    让一个人形容自己看见什么，或者吃了什么，这都好说。
    到要说闻到了什么样的气味，这可就不好说了。
    一般的香水香型复杂，还有什么前中后调，时间不同气味也是千差万别的。
    别说是陈帆这么个老爷们，就是赵莎莎这样的女生，也未必能分得清。
    赵莎莎看着陈帆，不禁冷哼一声，“胡说八道！”
    陈帆连忙说道：“我没说谎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赵莎莎看了一眼方正，方正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赵莎莎说道：“先送回去吧。”说着，就拉着方正离开了审讯室。
    在办公室，赵莎莎对方正问道：“你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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