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彻骨冰寒”（上）[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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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孩问。
    “……”
    “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孩重复了一遍。
    “……”
    “你该不会听不见我说话吧？”小女孩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要找我说话？”小男孩终于说话，看向她。
    小女孩咬着手指：“唔……我看见你一个人，我也一个人。”
    原来是感觉到孤独了吗？也是，我们这个年龄最怕的就是不合群。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来自天南地北、互不相识的小孩们形成了三三两两的小群体，或许人是总在下意识的寻求群体、族群——可终究会有一些特例，如小男孩，也如小女孩。
    “如果你想找人说话的话，和那些经常聚在一起的人说话比较好。”小男孩说道。
    “可是，我看见你一个人……妈妈说过，不要让‘朋友孤单。”小女孩犹豫地说道。
    原来是在可怜我吗？话说回来她理解什么叫“朋友”吗？
    “你叫什么名字？”看见小男孩没说话，小女孩又问了一次第一个问题。
    而这次，小男孩终于有了回应。
    “叶卡罗，我叫叶卡罗。”小男孩说道。
    小女孩：“哦，我…我叫芙米。”
    “……”
    回答完了芙米的问题，叶卡罗又不说话了。
    芙米没有在意，站在叶卡罗身边，看着四周许许多多和自己同龄的小孩，问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呀？”
    叶卡罗看了她一眼，如实说道：“杀人，被研究。”
    芙米：“哦……”
    芙米没有反应的样子让叶卡罗忍不住问道：“你知道杀人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芙米不解地问。
    “……”
    她果然没有明白“杀人”是什么意思。
    “同类的相残——是最血腥、最丑陋、最残忍的行为，随着血液流失，人一旦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叶卡罗回答道。
    芙米：“哦……”
    ……看来她还是没明白。
    叶卡罗没有再继续解释，以芙米的认知，她无法理解“杀人”代表着什么。
    可是，芙米却又说道：“我知道的——是死亡对吗？”
    叶卡罗看向她。
    芙米低着头：“妈妈说过人死后会上天堂……所以，我们是要让别人上天堂吗？”
    叶卡罗的眼神很微妙，他想不通为什么芙米能这样料想，但他没有反驳，只是淡淡说道：“是的，我们就是要‘帮助别人上天堂。”
    “可是，我不想做这些……”芙米喃喃低语，她抬起头看向叶卡罗，“我想回家，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我想妈妈了……”
    叶卡罗：“我们回不去了。”
    芙米：“为什么？”
    听到叶卡罗的话，芙米的小脸上浮现了一点惊慌。
    相比“死亡”这种遥不可及的事情，回不了家才是最能让小孩感到恐惧的事情。
    “……”
    叶卡罗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他们所在的地方不是医院，也不是学校，既不是托儿所，也不是什么儿童乐园——而是非法研究机构。
    看见叶卡罗又不说话了，芙米低下头，眼泪慢慢蓄满眼眶，她似乎意识到叶卡罗不是在说假话，她不能回家了。
    看见芙米哭泣的样子，叶卡罗抿了抿嘴，小手伸出，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被…被一些……叔…叔带…过来的。”虽然哭着，芙米还是努力在回答叶卡罗的问题。
    叶卡罗当然知道她是被谁带过来的，这里的所有小孩都是被这里的大人从各个地方带走——他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个。
    他想了想，又问：“在那些叔叔把你带走之前，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比如说身边人、你的爸爸妈妈不能理解的事情。”
    芙米抽着鼻子，仔细回忆，说道：“我…我骑着‘宝亚飞起来了，妈妈看见时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然后，那些叔叔就来到家里，我就到这了。”
    叶卡罗：“‘宝亚是谁？”
    芙米：“是我的伙伴，它的腿是圆的，骑起来晃来晃去，我经常骑着宝亚玩，之前宝亚一直不会飞，后来会了；我和宝亚飞在天上很好玩，但是妈妈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通过芙米的描述，叶卡罗大概能猜到宝亚是什么东西——木马。
    难怪她的妈妈看见时会害怕，任谁看见自己的女儿骑着一个木马飞在天上时都无法保持冷静。
    这正是因为这一件事，成了芙米来到这里的契机——不管她的妈妈是主动上报，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女儿被拐走，也不管这里的人是通过何种借口、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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