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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代陨落[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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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色之火在凌烬掌心跃动,焰心深处浮出细密的裂痕,如同被岁月侵蚀的陶器。莲海已化为琉璃镜面,每一块碎片都映着不同时空的剪影——青州试炼的白衣少年、幽冥血海的独目剑客、星槎残骸上的垂暮老者……而所有画面的尽头,皆指向同一片焦土:初代天帝立于归墟裂隙,山河印悬于头顶,身后是咆哮的混沌兽群。
    nbsp“这是……我的记忆?”凌烬的指尖触及焰心,琉璃镜面骤然龟裂。无色之火如藤蔓缠住他的神魂,将他拽入时空旋涡——
    nbsp万年前,归墟战场
    nbsp初代天帝的银甲已被混沌黑血浸透,山河印在掌心震颤,裂隙中涌出的混沌兽撕咬着天兵残躯。白璃的本体——万丈银龙——盘踞在天帝身侧,逆鳞处插着三根灰金长矛,龙血汇成溪流渗入焦土。
    nbsp“璃儿,山河印需以龙魂为引……”天帝的声音沙哑,掌心贴在银龙额间,“此印若成,混沌可封,但你……”
    nbsp银龙昂首长吟,龙爪撕碎扑来的混沌兽:“纵魂飞魄散,亦不负苍生!”
    nbsp山河印爆发的银光吞没战场,凌烬的神魂在强光中灼痛——这一幕,竟与他记忆中白璃化龙魂封印归墟的场景重叠!
    nbsp“你终于来了。”
    nbsp混沌兽的嘶吼骤然沉寂,凌烬睁开眼,发现自己立于焦土中央。初代天帝的残影站在三步之外,银甲残破,面容竟与铁匠凌烬有七分相似。
    nbsp“这是山河印拓印的战场残像。”天帝残影抚过腰间命铃,铃身刻着与凌烬相同的饕餮纹,“你感受到的痛楚,是万年前我的悔恨。”
    nbsp凌烬的烬天剑发出悲鸣,剑锋指向天帝:“悔恨?将白璃炼成山河印的……难道不是你!”
    nbsp残影低笑,指尖轻弹剑身。无色之火自剑柄窜起,焰光中浮现记忆碎片——
    nbsp创世之初,不周山巅
    nbsp初代天帝跪在女娲残躯前,手中捧着半枚染血的山河印:“师尊,为何非要龙魂为祭……”
    nbsp“混沌非兽,而是人心恶念所化。”女娲的石化手指没入他眉心,“唯有以至善龙魂为引,山河印方能镇恶扬善。记住……你救苍生,苍生未必救你。”
    nbsp残影消散,凌烬的识海剧震。无色之火顺着经脉游走,灼烧出更深层的记忆——
    nbsp幼年雪夜,归墟井边
    nbsp铁匠凌烬蜷缩在襁褓中,脖颈命铃被灰金菌丝缠绕。初代天帝的影子俯身低语:“去吧……成为最完美的弑天者……”
    nbsp“现在明白了?”天帝残

第4章 初代陨落[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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