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你早些回去歇息吧。”[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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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着整个大盛的内库，权柄滔天。
    nbsp皇商的选定，他有一言九鼎之权。
    nbsp云岁晚敛下心神，郑重颔首。
    nbsp“请秦公子放心，云意斋，绝不辱命。”
    nbsp当夜，云岁晚便将这个消息，通过死信送到了裴砚桉手中。
    nbsp密室之内，烛火摇曳。
    nbsp裴砚桉看着纸条上的字，脸色一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手中的青瓷茶盏，应声而裂。
    nbsp“他竟把主意打到了康王叔身上！”
    nbsp云岁晚立在阴影里，声音清冷如水。
    nbsp“看样子，是这样。不过，秦风似乎还未与康王府直接搭上线，而是通过一个中间人。”
    nbsp裴砚桉猛地起身，眼底是翻涌的杀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nbsp他厉声对暗处的永年下令：“立刻去查！查清楚想给康王妃送礼的‘贵人是谁！我要知道这个中间人的一举一动！”
    nbsp他背对着云岁晚，身形在烛光下显得有些单薄，那股子掌控一切的冷厉，却在此刻被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取代。
    nbsp云岁晚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平静地开口。
    nbsp“裴大人的意思是，要在这位中间人身上做文章？”
    nbsp裴砚桉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得仿佛带着夜的寒意。
    nbsp“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擒贼先擒王，断其臂膀。”
    nbsp他顿了顿，语气里压抑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nbsp“你最近一直忙着做首饰，可有遇到什么不适？”
    nbsp云岁晚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起这个。
    nbsp“没有，一切顺利。”
    nbsp她答得干脆，不带一丝温度。
    nbsp裴砚桉却像是不信，猛地转过身，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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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他想从她平静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的勉强或不安。
    nbsp可她，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仿佛面对的不是步步为营的险境，而是一场寻常的生意。
    nbsp他心口一窒，那种被隔绝在外的无力感，再次将他攫住。
    nbsp“晚晚，你，若有任何不妥，随时告诉我。”
    nbsp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恳求。
    nbsp“我绝不会让你陷入危险。”
    nbsp云岁晚的眸光波动了一下，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平静。
    nbsp“裴大人，我既已做出选择，便会承担后果。”
    nbsp她语气疏离，仿佛在提醒他，也提醒自己。
    nbsp“我们是合作关系。你所做的，是为了大盛，我所做的，也是为了泉城。”
    nbsp“仅此而已。”
    nbsp裴砚桉看着她，喉结艰难地滚动，所有想说的话，都被堵在了喉间。
    nbsp他想告诉她，不仅仅是这样。
    nbsp可她眼底的清明与决绝，让他知道，现在任何的逾越，都只会将她推得更远。
    nbsp他只能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压回心底最深处。
    nbsp“好。”
    nbsp他最终只吐出这一个字，声音里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力。
    nbsp“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nbsp云岁晚朝他微微福身，转身离开，背影在烛光中渐行渐远，没有半分留恋。
    nbsp裴砚桉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
    nbsp密室里，只剩下他一人，以及那盏摇曳的烛火，将他的身影，拉得愈发孤寂。
    喜欢。

第144章 “你早些回去歇息吧。”[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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