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灯塔[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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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
    尽管漩涡水户很期盼，可她也不忍逼着这样一个比她还大上少许的老人快点走。
    “老了老了。”老人有些不好意思，擦了擦汗水。
    “十几年没出海了，身体也就废了。”
    “那里，我看老哥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漩涡水户安慰他。
    虽然他们两年纪可能差不多，可她作为忍者，又加上多年的养尊处优，不是这一个平民能比的。
    “你们一家是一直靠打鱼为生吗？”
    “可不是吗？我打了几十年的鱼，退下来之后就交给了儿子，我就接了个指引海航的活。”
    “夜晚出海，也好让孩子知道自己家的方向。”
    说起自己孩子，老人脸上满是自豪，明显多了许多话。
    “我家老大十几年前出海，一阵海浪过后就没回来，如今老二年纪也不小了，估摸着还是找个其他营生比较好。”
    “正打算找个人把船买了好做个生意，这不好运就撞上忍者大人吗？”
    漩涡水户默默地听着这朴素渔民充满生活气息的话语。
    不由地感到一丝心塞，作为一名平民，最大的奢靡不过是好好活下去，可从老渔民对儿子死去消息的漠视来看。
    死亡，不过是习以为常的东西。
    “你不觉得生活不好过吗？”她有些冒昧地问这位老哥。
    老头稍稍沉默：“还行吧，比起二十年前忍界大战的时候还算好了，虽然战火没有波及到我们这里，可是因为战争，我们被迫上交了很多物资。”
    “那几年，我们饿死了很多人，包括我的兄弟。”
    “唉，不过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没有战争，只要老老实实做就不用担心没饭吃。”
    没有战争，这是一个朴素而简单的愿望。
    漩涡水户却无法直视这位老人的面容，真的没有战争了吗？
    “真的是老了，十几年没上过船了，刚刚要不是老太婆提醒我，我都忘记休渔期没有人手使船，大家也得找些其他的活干。”
    老人的脸上露出腼腆而又幸福的笑。
    “真是羡慕你们两，相互扶持。”漩涡水户心中羡慕，如果柱间还在的话...
    “我家那口可笨了，平时在外人面前都不怎么说活，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托了忍者大人的福，今天既然敢在外人面前说话了。”
    “忍者？”
    漩涡水户忽然停下脚步，有些意外地问老人。
    “这两天你除了我们还见到其他忍者吗？”
    “嗯，昨天有个忍者问了问我们，这里是不是距离涡之国最近的一个码头。”
    漩涡水户内心一颤，涡之国已经被灭了，又有谁会需要去了解距离涡之国最近的海岸的。
    “不好，玖辛奈有危险。”
    一个瞬间，漩涡水户就从老人眼前消失，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心中不安地往，远处的灯塔跑去。
    走进一看，立刻就让他心如死灰，那一道熟悉的身影睁大了眼睛直勾勾望着门外，双眼带着迷惑。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
    老人蹒跚地走向自己的老伴，那衣服上绽开的红莲让他觉得无比刺眼，只一瞬间，一切生活的意义都消失殆尽。
    “啊！”
    一声刺耳的嗷嚎声于这海岸之边响起，惊起一片海鸟。

第十五章 灯塔[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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