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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卡镇的血月·第十章·调查2019年10月15日帕克斯赶紧拿起硬币来回地看着,皇帝、纹章、皇帝、纹章,这确实是枚货真价实的银艾克。48wx
“海特老兄,这?”
帕克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赢了。
“啊。”
海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难道真的默许妈妈和帕克斯的偷情?
呸,我在想什么!“好吧,咱马上就去教会。”
帕克斯转身要走。
“等等。”
海特叫住了他,“我妈妈的事……”
“呃。”
帕克斯有些语塞,“海特老兄,听我说。”
帕克斯坐了下来。
“爱丽莎阿姨和温蒂不一样,真的,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咱依然认为她是个好女人,好妈妈。”
帕克斯的话让海特为之侧目。
“但是你也看到的,爱丽莎阿姨也好,温蒂也罢,都很,很可怜。”
帕克斯努力地措辞。
海特又想起妈妈夜晚的独唱,他微微点头。
“咱觉得阿姨不会主动找咱的,这点咱很确信,你不会不相信爱丽莎阿姨吧?”
帕克斯的话让海特有点尴尬,看过温蒂那放荡的一幕,自己到底能不信妈妈呢?虽然这么想,但海特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
帕克斯话锋一转,“万一,咱是说万一,爱丽莎阿姨真的找咱,你,你是否愿意,呃,尊重,她的决定。”
帕克斯目视远方,吞吞吐吐的说。
海特沉默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就在帕克斯抓耳挠腮心神不宁的时候,海特开了口,沙哑的说:“我抛出了硬币就已经愿意接受这个命运。”
就在帕克斯微微松了一口气时,海特继续说道:“但是我不会放过亵渎母亲的人,所以,帕克斯,我的朋友,一切结束后如果你还活着,那么我的剑会取走你的性命。”
说完海特用力地拍了拍帕克斯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了。
帕克斯瘫坐在地上,半晌他摸了摸脖子:“现在咱总算明白那句,肏你妈你死定了的真正含义啊。”
海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他随手拿起一根树枝,狂奔着挥舞着。
突然,一丝剑气从树枝尖端飞出,斩在不远处的巨石上,轰的发出巨响,接着碎石乱飞。
海特站住了,他笑着哭着,又进阶了,这他妈叫这么个事?!赤铜质地的高级剑士纹章可以免费获得一样剑技,但这与海特无关,他压根就没去考核。
在默运冥想术时,他有了奇妙的发现,拿起剑,缓缓使出,一片璀璨宛若星光。
看着面前一片狼藉,海特心中冒出一个名字:星光斩。
一天,两天,连着七八天帕克斯没有出现,海特也没有去找他,今天无意间听人提及一个奇怪的称呼:虔诚的帕克斯。
海特这才发现,帕克斯已经付诸行动了。
最近海特除了练习剑技,还开始了敛息术的修炼,随着练习他发现这个秘技真的可以让自己悄无声息。
他试着运行敛息术去跟踪妈妈,妈妈并没有发现自己,而且她也没有去找帕克斯,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顺利。
这天上午,海特又一次跟在妈妈的身后,今天是妈妈的休息日,她不会是……,海特有些担心却也莫名有些兴奋。
哦,原来是去教堂啊,看着妈妈往教堂走去,海特松了口气却又紧张起来——帕克斯。
和平时装扮不同,帕克斯现在俨然是一副虔诚者的扮相,衣着整齐,手持圣典,满脸虔诚,嘴裡还念念有词。
帕克斯看到爱丽莎往教堂走,突然加速走到爱丽莎的身边,帕克斯!!海特对帕克斯的行为异常愤怒。
就在海特打算冲上去时,他发现帕克斯的表情不对,不是贱兮兮的更不是淫荡的,他满脸的惊慌,似乎在对妈妈说着什么。
由于离得有一段距离,帕克斯的声音似乎也刻意压低着,海特听不见帕克斯的话。
他默默地站着看着,妈妈似乎完全不理会帕克斯,自顾自地往教会走。
就在这时,帕克斯似乎说了什么,啪,妈妈给了他一耳光,声音很响,惹得不少路人看了过来。
爱丽莎转过身就跑开了,这时海特才听见帕克斯的大嗓门:“粗鄙愚昧的妇人怎么能明白神的伟大,愿曙光原谅你的无知。”
信徒们纷纷点头,大家高颂着圣典步入教堂。
午餐时妈妈的情绪很不好,海特也没有说话,他打算待会去问问帕克斯究竟说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不提及此事,海特努力做出笑容说:“妈妈,待会我要出去练习,晚餐之前回来。”
爱丽莎也强露笑脸:“好的,海特。”
海特走出家门,深吸了一口气,想起帕克斯早晨那惊慌的表情,海特决定先去买瓶麦酒——毕竟老约翰尸骨未寒。
海特提着酒走到了帕克斯家附近,就在这时他突然看见妈妈爱丽莎的身影,海特迅速运起敛息术,躲到树后。
妈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海特的心也沉了下去。
咣当,只见妈妈勐地推开帕克斯的家门,“该死的帕克斯,滚出来!”
妈妈怒喝道。
这和想像中的不一样啊,海特看着不远处的动静。
“啊,是爱丽莎阿姨啊,请进。”
帕克斯出现了。
“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爱丽莎一把扯住帕克斯的衣领。
“等等,请,请听咱,咳咳,解释。”
帕克斯被爱丽莎弄得咳嗽连连。
“说!”
爱丽莎鬆开帕克斯的衣领,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能不能进来说。”
帕克斯很小心,朝四周看了看。
“该死的,你想干什么?!”
爱丽莎警惕的往外退了两步。
帕克斯小声说了一句,海特听不见,但只见妈妈左右看看,进了门,接着门关上了。
海特急忙上前,他的心跳的厉害,胸口似乎被石头压着,他倒要看看,那两个人想要干什么。
“您是打算去教会吧。”
帕克斯说。
“这关你什么事。”
爱丽莎很不客气。
“您不能去。”
帕克斯劝道。
“哈,凭什么?”
爱丽莎被气笑了。
“教会有问题。”
帕克斯突然压低了声音。
“我凭什么信你?”
爱丽莎不屑一顾。
“咱和海特约定好了,咱扮成教徒进去调查,爱丽莎阿姨,镇子上的人都被骗了,教会根本不是你们想像的教会。”
帕克斯咬咬牙说道。
“哈?”
爱丽莎诧异道。
“为了调查情况,咱这两天在裡面表现得很积极,还有人叫咱虔诚的帕克斯,咱还主动留下来帮着打扫教会。”
帕克斯说的很快也很急。
“是么。”
爱丽莎逐渐平静下来,面前少年的态度不像作假。
“咱先是发现信教的人都不太对劲,然后咱发现有几个牧师色眯眯的看着几个漂亮的女教徒。”
帕克斯继续说。
“你也是吧。”
爱丽莎嘲讽道。
“呃,咱昨天下午打扫完很累,就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打算睡一觉。结果听见玛丽,就是磨坊主温克的妻子,来做忏悔。”
帕克斯似乎并不介意爱丽莎的讽刺。
“然后呢,你跟踪了玛丽?”
爱丽莎不以为然。
“是的,咱觉得好奇,趁着没人就偷偷跟了过去,然后,呃。”
帕克斯吞吞吐吐起来。
“有话直说。”
爱丽莎不耐烦了起来。
“好吧,咱发现玛丽和一个牧师在忏悔间,呃,干那事。”
说着,帕克斯吞了吞口水。
爱丽莎没说话,过了一小会才冷冷的开口:“这你应该告诉温克,和我有什么关係。”
“不,不是,你听咱说完。”
帕克斯急忙解释,“咱当时也想离开,又怕被发现就打算等他们完事走了再离开。”
咕嘟咕嘟,帕克斯似乎很口渴,大口大口的喝着。
“呼~咱听到牧师说,说玛丽这样虔诚的女教徒还是不够,要玛丽为教会引入更多的,呃,女教徒。”
帕克斯喘了口气说道。
“啊?”
爱丽莎惊讶地大叫。
“那个牧师还说,玛丽还不够虔诚,如果能多引入女教徒,就能和,和茉莉一样,接受主教的,呃,恩赐。”
帕克斯说出了惊人的话。
“呀……”
爱丽莎惊呼道。
“所以,爱丽莎阿姨,咱才出此下策,逼着你离开,教会真的有问题。”
帕克斯说完了。
“谢,哦,谢谢你。”
爱丽莎喃喃道。
“嘿,嘿嘿,咱也是活该。”
帕克斯笑道。
“对不起,帕克斯。”
爱丽莎语气温柔了起来。
“没事,咱发过誓,咱一定要做到。”
帕克斯语气坚定。
“你可真是个,真是个傻小子啊。”
爱丽莎语气越发的温柔。
裡面没有了声音,海特此时十分纠结,他希望妈妈快点离开,又隐隐又有些期待。
啵,似乎是亲吻额头的声音。
“再见帕克斯,谢谢你。”
妈妈和帕克斯道别。
听到这裡,海特赶紧躲了起来。
咔哒,门开了,爱丽莎走了出来,脸红扑扑的,帕克斯站在门口处挥了挥手。
海特等到妈妈远去后才走进帕克斯的家。
“海特老兄,咱……”
帕克斯见到海特,赶紧开口。
海特摆摆手:“不用了,我都看见了。”
“哦,哦,对了,下午哈迪主教要召见咱,这是咱调查的好机会。”
帕克斯略为思索,“如果咱死了,麻烦你为咱报仇。”
海特点点头:“一定,我保证!”
帕克斯看见海特手裡的酒瓶,笑得很开心:“留着吧,等咱回来再喝。”
晚上,海特看着黑漆漆的小屋,心裡五味杂陈——帕克斯没回来!第二天,第三天,连着几天过去了,海特一次次地去又一次次地失望而回,他甚至会坐在教堂附近死死地盯着教堂的大门,期待着那道黝黑的身影……再等一个白天,如果帕克斯还没回来,我就自己去调查。
坐在星空下,海特想着,心中一阵酸楚,一滴眼泪从脸上滑落。
帕克斯……清晨,海特站在帕克斯空荡荡的家裡,突然他听见几个脚步声,海特赶紧运起敛息术猫进背光的角落裡。
“就是这裡了吧。”
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海特想着。
“嘿嘿,没想到这傢伙还想着给那个死鬼老爹报仇啊,啊哈哈,自不量力!”
又是一个耳熟的声音。
碰的一声,接着是帕克斯的惨叫,海特又惊又喜,帕克斯还活着,但听声音好像情况不太妙。
“扔进去吧,髒兮兮的,我可不想进去。”
海特勐然想起了潜入镇公所的那晚,这两个似乎就是那晚三个骑兵中的两个。
“走你!”
啪,咣当,呃啊,帕克斯似乎被人从屋外扔了进来,他撞到了木椅,此时惨叫连连。
“不会扔死了吧,哈迪大人可是说要留他一命的。”
一个声音担心起来。
“哼,没事,倒是就说这个贱种畏罪自杀了。”
另外一个倒是很澹定,连死因都想好了。
“哈哈哈,说的也是啊。”
两个人快活的走了。
听着脚步远去,海特从裡面转出来,这才看见帕克斯的惨状:衣服已经变成了布条,上面满是斑斑血迹,少年的黑脸上到处是伤痕和血印,他的腿似乎伤得很重,挣扎了半天却只能躺在地上。
“帕克斯!!”
海特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
“哦~,嗨,海特老兄,咱,咱把事办,办砸啦。”
听到声音,帕克斯眯睁着眼,发现是海特,他这才露出了笑容。
“来,坐好。”
海特扶起帕克斯。
“海特老兄,有,有酒么,咱疼得厉害。”
帕克斯龇牙咧嘴的说。
海特将一直随身带着的麦酒打开递了过去,帕克斯灌了几口,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嘿嘿嘿,咳咳,咱,咱还真是命大。”
帕克斯又大口的喝着。
“你先休息,我去找医生。”
海特着急的站了起来。
“不,不能找医生,海特老兄。”
帕克斯一把拉住海特的手,“听咱说,一定要听咱说。”
他焦急地说着“好,我听着。”
海特不忍心违拗朋友的意思。
“咱在教堂发现,发现了密道,然后咱就被抓住了。”
帕克斯说得很急促,“这几天他们一直在拷打咱,要咱交代同伙。”
帕克斯笑了,他伸出了手臂。
黑色的十字,这是星月誓言。
“以鲜血为引,以生命为诺。”
海特轻声念着。
“咱,帕克斯,直面星月,誓不背叛海特,违诺即死!”
帕克斯念出了他的誓言。
“为什么?”
海特有些哽咽,“你知道的,大誓言是不能随便……”
帕克斯举手打断了海特的话,“咱知道,咱要是被抓住就一定会被他们折磨,咱不能出卖朋友。”
帕克斯突然紧紧抓住了海特的手,“阿斯特,阿斯特就被关在教会的密室裡!”
“啊?”
海特惊呆了。
“狱卒以为咱昏迷了,说话的时候被咱听见了,海特,阿斯特可能很不好,而且。”
帕克斯吞了吞口水,“教会就是暗语者的基地,他们在裡面好像准备着很可怕的事情。”
海特彻底震惊了,曙光教会是暗语者的基地?!“听着,海特老兄,咱完了。”
帕克斯似乎精神越来越差,“该死的哈迪,他给咱身体裡种了什么,恶魔之种,咱现在脑子裡一直有个声音嗡嗡叫。”
帕克斯突然脸色苍白。
海特紧紧握住朋友的手,帕克斯颤抖的很厉害,表情十分痛苦。
“快逃,海特,趁着他们没发现你,快逃,暗语者来了……”
帕克斯几乎是从牙齿缝挤出这句话,碰,受尽折磨的他昏倒在地。
该死,该死!海特跑回家,他必须要为帕克斯疗伤,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朋友去死。
“哦,亲爱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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