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逆伦结珠胎[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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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东风瞪大了眼睛,问:“你怎么知道我失去了东西?”
男人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这么觉的。”
徐东风苦笑了起来:“你说的对,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我最爱的妻子,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男人说:“这样背德的女人,你何必可惜?如果气不过,那就把奸夫淫妇都杀了雪恨。”
“不能。妻子是我最爱的人,而那个奸夫是我最尊敬的人,他们两个人我一个都不能失去。”
男人叹口气说:“那便没办法了,你已经一无所有,只能失去你自己了。”
徐东风悲伤的伏倒在桌上,说:“是的。”
床上一片狼藉,男人的精液,还有酒后的呕吐物,满地都是。
徐东风在男人的身下有气无力的娇喘啼吟,他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
男人却雄风依旧,继续在他身上驰骋。徐东风的身体已经和女人几乎没有区别,甚至比女人更美丽,更娇媚。
“你觉的怎么样?”徐东风柔声轻问。
“我觉的很奇妙。”男人一边揉着弹性十足的乳房一边说。
“为什么?”
“因为我从来都只喜欢女人。”男人说。“可是自从看到你,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冲动,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不管你是女人还是男人。”
“到现在,你还没有说过,你到底是谁?”
男人轻轻吻着他,说:“我现在名声还不响,不过总有一天,武林中都会知道我是第一恶棍官同。”
徐东风笑了:“你那根棍,确实挺恶的。”
************直到王小怡已确定自己怀孕之时,才把徐龙飞找到自己卧房来。
徐龙飞面有不悦之色道:“我孙子徐慕龙在睡觉,你有什么事要在这里说?”
最初的日夜激情过后,他逐渐疏远了王小怡。这不只是因为他们的翁媳关系,而是他发现王小怡的饥渴贪婪已经不像是正经女人了。更令他警觉的是,王小怡和柳媚不同,柳媚是个一眼就能看穿的单纯女人,而王小怡单纯的外表下心思却很深,即使是共赴巫山那么多次之后,他还是不敢肯定她真正的意图。
王小怡柔柔道:“还有一个人,只不过你看不见听不见而已!”
徐龙飞默然在运功查听好一阵,才皱眉道:“不可能,那人是谁?”
王小怡笑得像花朵般美丽夺目。她拍拍小肚,道:“在这儿,你当然查听不出来。”
徐龙飞愣一下,她又道:“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认为你有权知道才告诉你。”
“一定是我的?”
“当然,你也知道的,你儿子徐东风已变成女人,他好几年没有碰过我了。”
徐龙飞表情忧喜交集,道:“既然是我的,那很好,他知不知道?”
“知道,”王小怡说:“我第一次呕吐,他就瞧出来了,而且他只猜一个人,那就是你。”
徐龙飞浓眉皱起,摇头道:“很不好,为什么他猜我呢?”
王小怡眼睛里荡漾着万斛柔情,轻轻道:“他说,天下只有你敢,也只有你,我才肯。他为了此事,醉了三日三夜,后来却好像完全忘记了。”
他用健壮长大的双臂将她拥在怀里,却陷入沉思中。
一些好久已没有出现心头的面孔现在都出现了,像张哲侯和柳媚便是。他们因他而无辜枉死,这也罢了,但他们唯一的儿子,却一直在屈辱折磨中……虽然王小怡长得很像柳媚,但这简直是狗屁不通的理由。
可是老天爷,何以在自谴自责沉重心情中,生理上却呈现异态?是不是一旦抱着女性肉体,就不能抑压不能自制?
他想着,下身却再度勃起了。
床是儿子和儿媳的床。但是现在床上的人却是父亲和儿媳。
两具赤裸的肉体纵情交缠着。
徐龙飞不敢太用力,因为王小怡正怀着身孕。但是他内心却有一头猛兽,让他不可遏抑的想疯狂发泄。
王小怡媚眼如丝,浪叫连连,她又忘乎所以了,只管拼命求爱。她淫浪的样子,连妓女都要自叹不如。
徐龙飞一边抽插着,一边思索: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真的怀孕?我儿东风到底去了哪里?
这场交欢并不尽兴。
王小怡动作温柔而大有乏意,她用毛巾替那壮健的钢铁似的男人揩去身上汗水,又揩拭自己身体,她又用衣服遮盖起她白嫩如脂玉的肌肤,也掩藏了那挺如尖笋的乳房。
徐龙飞亦穿好衣服,沉声道:“我原以为,你只是仰慕我,所以献身给我,现在我却觉的,你本身就是淫荡的女人。”
王小怡道:“大爹这么说也没错,我确实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但我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这样做。”
徐龙飞决然道:“但是现在不同了,你已经有了身孕。老实告诉你,我最近的头痛老毛病时时发作,视力也随着头痛而模糊好一会才恢复,我知道这是很不好症兆,所以赶紧退休不失为好办法,而且我还可以远离你们。”
王小怡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自己已不必再说什么了。
徐龙飞又道:“我退隐之后相信天下没有人找得到我。我会作一种特别安排,你永远可以得到我那一份利润,所以到了你忍不住离开东风的话,你绝不须愁虑生活,你只须把慕龙留下还给东风,把我的现在还未出世的孩子,太湖边艾家就可以。”
王小怡讶道:“艾家?为什么?”
“你必须服从。”徐龙飞说:“我也会交待东风绝不可留难你,最好还是找个堂皇理由休掉你,这样你就可完全自由了。”
窗外天色,不知何时暗淡下来,秋风凄紧呼啸,飘堕飞舞的黄叶,宛如人生中的悲离合,又宛如幸福或痛苦,既无定向,一去亦永无影踪,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王小怡独自坐在空闺之中,眼中的寂寞变成了恨意。
************螳螂是什么东西?卫远身为浙省总捕头,他当然知道。
可是他师父“神炼”王禹说道:“我有五只螳螂,现在只剩下三只了,我决定交给你。”
这时卫远可就变成傻瓜一样,完全不能断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是昆虫?是金子铸的?是上好翡翠琢的?
热闹已经过去,这个房间虽不华丽却很舒适暖和。
王禹撇开螳螂话题,舒口气跌坐软软躺椅,道:“其实我退休有什么值得庆祝的?该来庆贺我的,应该是我想抓而至今抓不到的巨奸大恶,今天这一大群自称是朋友的人,他们起什么哄呢?”
卫远耸耸肩,道:“师父,你才六十不到,为什么退休?是不是为了那些未抓到的巨奸大恶?”
“唉!”王禹假装沉重地叹口气。
他只是假装而已,谁都看得出,卫远当然更看得出。
“你真有想抓而抓不到的人?”
“当然有啦!而且有七八个之多。例如第一恶棍官同。”
卫远道:“第一恶棍官同不过薄有虚名,却怎能让师父如此在意?”
王禹笑一笑,道:“这个家伙可真是天下第一等恶棍,你切莫小觑他,事实上你全力重视他,也不一定能办得了他。”
卫远答得飞快,道:“遵命,弟子忘记这个名字就是了!”
王禹笑容反而收敛,说道:“你小心听着,我收你为徒之前,已经着手训练五只螳螂。这五只螳螂现在只剩下三只。我有理由相信忽然失去音信那两只也是为了官同之故。这个秘密,世上现在只有你我两个知道了。”
卫远苦笑道:“弟子好奇心一向不大,这秘密师父你实在不必告诉我。”
王禹不理他微弱又近乎哀鸣似的抗议,道:“剩下三只螳螂交给你了。他们虽然武功远比不上你,但论轻功,头脑,机智,忍耐,跟踪,窃听以及欺讹诈骗等等,都不在你之下。”
卫远忙道:“既然他们如此得力,师父大可以退休身份,暗中主持一切。弟子若能插一脚,为你跑跑腿,自是大感荣幸。”
王禹道:“跑腿?跑你的大头鬼。我已经退休了,还烦这个心干吗?”
他看着卫远的苦笑,心中十分满意。
这个青出于蓝的徒弟,已经绝不会小看“第一恶棍”官同。这是制敌致胜的第一步,因为官同心中大概只有“王禹”,至于王禹年轻的徒弟,当然不怎么放在眼内。
唉,假如不是另有原因,非得退休不可,那还是要办了官同才肯退休的……************这个地洞比起王禹府中那个暖厅,真有天壤之别。
空气潮湿混浊,黑漆无光。卫远一只眼睛凑在一根管子上,眼睛所见是华灯已上的一间屋子内部。
这根管子像一把曲尺,镶嵌得有几块玻璃。
据王禹说天下只有这么一具,称为“秘眼”。它的作用就像潜望镜一样。
眼前这间屋子是一座大宅院内,正中心位置的一间,能看得见的窗门,都有儿臂粗的钢枝。
那个美丽得令人心跳的白衣女人,把玉颊靠在钢枝向外眺望之时。卫远便已肯定这间屋子,必是神仙难逃的巨大铁笼。
半年前螳螂一号才发现这个地方,以及显然是被“第一恶棍”官同幽禁在此的白衣美妇。
他亲自出马,弄了这么一个地洞,利用“秘眼”作守株待兔式的监视。
说来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因为那间屋子虽然有卧室,浴室和厕所。但长年被幽禁在此而又从来看不见室外有人的情形下,任何最小心的女人也会松懈。
所以她的裸体被秘眼看见很多次。卫远不是没有见过世面之人,看个把女人的裸体绝不认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之所以不好意思,竟是由于那女人的身段肌肤以及不自觉发散出的醉人风情,使他欲火熊熊极之冲动!
即便那女人穿着衣服,也和没穿差不多,因为她只有一件透明薄纱外衣,穿上之后也是曲线玲珑,纤毫毕现。
那女人应是徐娘年纪了,可是她还是那么艳丽,肌肉结实,皮肤白嫩,双峰挺尖如玉笋。由肩头胸脯大腿到脚尖,无一寸不充满性感。
特别像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女人。
这样的一个女人固然值得像养金丝鸟一样收藏在金屋,可是“幽禁”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男人怎能这么狠心?有的,这人肯定是官同。如果他办不到的话。他就当不上“第一恶棍”的外号了。
卫远每隔几天总要来此使用一下“秘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为了监视官同,还是关心这个女人,还是纯粹为了……果然,卫远这一次又守着“兔”了。
这个天下无双恶棍,外表看还蛮潇洒,五十多岁的人,看来仍然年轻充满青春活力。个子中等,体型很棒,不肥不瘦,肩宽腰细,皮肤相当白。
官同二话不说,就把那尤物弄上床。
那扇敞开的房门恰好让卫远看得见绣床,故此人家在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之时,卫远却只差一点没有爆血管。
美妇的表现十分媚浪,似乎不是被囚禁的禁脔,而是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甚至是等待嫖客上门的娼妓。她解开白纱的扣子,却又不脱下,半遮半掩间,雪白的肌肤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官同躺在床上,解开裤子,露出了一条软绵绵却很粗长的黑棒。
美妇早就习惯了官同的用意,立即俯下身子,张口含住黑漆漆的肉棒,一点点往里吞,竟然把整根都含进了嘴里。然后只见她的嘴部不断蠕动,显然是用舌头在反复舔弄肉棒。她卖力的舔吸了好一会儿,肉棒才坚硬膨胀起来,渐渐把她的嘴完全塞满,不要说舌头都动不了,连喉咙都胀了起来。
“好了。”官同满意的点点头,开始一点点往外拔阳具。
直到拔出来,卫远才看清,他的肉棒远远超过了嘴巴的深度,美妇竟然能把这样粗长的肉棒完全吞下,真不可思议。
官同翘着胯下黑龙,拍了拍美妇的屁股,美妇顺从的转过身来,趴在床上,向上翘起肥臀,把娇艳的檀口对准官同。
卫远当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女人的肉穴比嘴巴还要小,这么大一条黑龙怎么进的去。
官同从后面抱住了美妇的大屁股,用力分开,巨棒对准蜜穴,一举插入,美妇的小腹都被顶突了起来。
美妇发出销魂的长吟,不但没有痛苦,反而感到无比满足。
官同粗暴的奸淫着,下体撞击发出的噼噼啪啪声非常响亮,在密室内密集的回荡,没过多久,声音变成夹杂了水声的啪嗒啪嗒,伴随着汁液的飞溅。
美妇放浪的尖叫着。反正这间密室里喊多响都不会有人听到,所以她干脆用最大的声音狂呼浪叫。
随着官同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插进肉穴,美妇的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那一对竹笋般的玉乳甩动翻腾,好像要离体而去。
她已经酥了,麻了,醉了,痴了。她时而放声大笑,时而嚎啕大哭,到后来,她已经被干到翻了白眼。
官同突然一阵急挺,美妇尖叫一声,像得了羊癫疯一样狂抖起来。
官同猛然拔出肉棒,穴里浓稠的汁液立即涌出,从美妇的肥臀香股流淌下来。
但是官同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把黑黝黝的肉棒再度塞进她的嘴里。
美妇顾不的下身还在不断冒出白浆,立即用双手握住肉茎,嘴巴含住龟头,卖力的吸吮起来,把肉棒上白花花的汁液全部舔吸干净。没多久,官同的肉棒就再度硬起。
“够了。”他制止美妇的口交,拔出肉棒,抬起美妇的屁股,又一次插进泥泞的肉穴,开始又一轮猛插。
当他第二次射精时,美妇已经被干上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不只是翻白眼,而且被干到口吐白沫了。
但是官同并没有放过她,再次把沾满精液和淫汁的肉棒塞进她嘴里,之后,又是穴里……此刻最可怜的人,却不是那美妇,而是卫远。眼前的景象太刺激、太淫乱,看的他老二都快爆掉了,可又无法发泄。
他现在多么想把一个心爱的女子压在身下好好发泄,但是那个叫艾可的女孩儿可不是这么轻易会就范的。
良久,直到官同射了第三发,爆血管的景象终于云散雨收了。他只穿一条短裤,裸露出精壮紧绷的肌肉,坐在一张高靠背椅中想事情。
美妇尤物身上只披一件透明薄纱外衣,来到他椅边,挨坐椅子把手上。
官同起先没有反应,可能是深陷沉思中。
稍后忽然转眼望望她,随即泛起奸狡恶毒笑容,手起一拳打中那美妇后背。
美妇登时飞开七八尺摔扒地上,惨叫之声自不能免。
她狼狈爬起,又悲又哀又惊惧,道:“你老毛病又发作了么?”声如杜鹃,凄厉而又动人心弦。
官同发出阴瘆瘆的冷笑,慢慢向那可怜的女人走去……如果卫远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他一定会百思不得其解,官同为何这样对待她。
但是他现在已经知道了。
他已经查明那个惹火尤物来历,竟是徐东风以前的妻子,失踪多年的王小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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