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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0\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啊~”一颗大拇指大小的棱角尚存的冰凉钻石被放入了我的小穴。莎姐将桌毯拿过来盖住了我的下面,我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包住它,不许掉哦,掉了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莎姐起身前微笑地对我附耳说道。
    酒店伴随我的声音恢复了繁华,啊声此起彼伏,我也就没有那么尴尬了。但仍有人时不时望向这边,让我小脸一红。
    “点菜吧,”莎姐将菜单递给了我,同时下面还来了个奇怪的东西,“打开。”
    “莎姐,你点吧。”
    “打开,点你喜欢的。”看着莎姐的眼神,我别无选择地打开了菜单,同时分开了双腿。
    “啊~”下身被冰凉的脚趾袭击,让我不自觉的仰起了头,只见服务员急忙捂住了鼻子,但还是没遮住那一闪而过的红光。
    莎姐的脚趾像手指一样灵活,她脚的大拇趾和食趾此刻正扣住钻石在我的逼口滚动,弄得我淫水四溢,娇喘连连,只好胡乱点了些东西。
    “再加上这一页的甜点吧,至于我。”莎姐从怀中拿出了个东西,服务员尊敬得看了一眼莎姐,便恭敬地退下了。
    “今天开心吗?”
    “啊~开心,莎姐轻点。”我的脸热乎乎的,下面好舒服啊。
    莎姐此刻却是另一番心情,这小骚货还真不简单,逼口竟然会吸东西。
    “以前和男人做过吗,或是看过男人和女人欢爱吗?”
    “莎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这不能怪我,我以前待的小县城很保守,对小孩说性很忌讳,就连生物课也是对此含糊带过,我对男女身体差别的认知,完全来自于小时候帮弟弟洗澡,他比我多点东西,至于裸体害羞,那完全源自天性,淫叫害羞,则是因为在众人面前出丑。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哈哈,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啊~,对了,我今天在参观时,啊~,听人说,莎姐你的手写本特别神奇。”
    “嘻嘻,我带了本给你,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写的书吗?控制呼吸,慢慢适应下面,你要习惯它。”莎姐一边从包里拿书一边指导着我。“这是我上回去鬼洞历险时写的,你不是说喜欢这段吗,我就带了一本送你。”
    我郑重地接过了莎姐的赠礼,尽管穿着这套衣服显得很滑稽。这是一本厚羊皮纸包装的书,扉页上是莎姐的签名,还有一行小字“赠给我可爱的小雅宝贝。”
    “莎姐,”我看着莎姐,说不出的感激。我的确想要买一本莎姐写的书(印刷版),但没想到莎姐竟如此慷慨得送了我一本手写书。
    “别这样,我的小宝贝,等你以后成长了,我们一起出去玩,然后一起写文章,到时你可要记得回赠我哦。”
    “嗯。”
    “说说云岚吧,”看我慢慢适应了,莎姐的中趾也开始加入了我的下面,“云岚,也就是我的母校,它被称为世界花房,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它培养出了很多优秀女孩,就像莎姐你一样。”
    说话间,菜已经陆续搬上桌。
    “那只是一部分,边吃边聊吧,你一天没吃也饿了吧。”
    “嗯,莎姐,你不吃吗。”
    “我吃这个就可以了。”莎姐说着举起了一大杯包装精美的冰淇淋一般的饮品。
    “莎姐,你好狡猾啊,有好东西居然不分享。”
    “你也想要?好啊,服务员,请再来杯小的,加点糖和除味剂。”说着,一脸看笑话的表情,“不许吐哦,要全部吃下去哦。”
    “小意思。”不一会儿,服务员就把东西端了上来,眼神中充满了戏谑。我故意夸张地将杯子拿起来想大口吃下去。“咳咳咳。”
    “这是人吃的吗!”才接触到一点,便感觉到了异常的腥臭和刺鼻。(这是经过浓缩加工的精液,味道丰常冲。)“哈哈哈,早说过的哦。”说着莎姐挑衅似的挖了一大勺吃了下去,边咽还边做出享受的样子。那模样仿佛在嘲讽:有些好东西你是吃不了的。
    我只好混着蜜饯将那一小杯吃了下去,幸好只是一小杯。
    “哈哈,我们言归正传,云岚之所以被称为世界花房,除了培育着众多的鲜花,还因为它供养着那些温室里的花朵——各大豪绅的贵公子。外校招收你们这样优秀的女孩和品学兼优的男孩以及那些贵公子,而内校只有我们女孩可以进,现在你担负的经济压力还不大,外校的活动就可以满足了,但要供养你弟弟日后的学习以及更好地治疗你的父亲,则需要进入内校。”
    “怎样才能进内校啊。”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那时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这里的一切都不容易,希望你未来不要怨我。”
    “我怎么会怨…怨莎姐呢,我感谢你都还…都来不及呐呢。啊~。”我泄了,水估计喷了桌下一地,当然莎姐的黑丝上估计也少不了。“对不起,莎姐。”
    原来在刚才谈话时,莎姐的脚一直没闲着,她一直在寻找我的g点,通过钻石摩擦我逼口即稍深一点地方的每一块阴壁,结合我的表情来判断我的g点,找到后便专注挑逗此处,同时无名趾按住阴蒂快速摩擦。到最后我已经咽不下食物了,全身心地应对这着下面的侵犯者。
    晚饭随着我的高潮而告终,当我们走出酒店的那一刻,莎姐黑丝上点缀的液滴在灯光下是如此耀眼。
    我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倚靠在莎姐的肩上。
    “莎姐,你骂我吧,打我也行。”
    “为什么啊。”
    “我弄脏了你的衣服,还弄脏了酒店的东西。”
    “就为这个,你真想我教训你一顿。”莎姐若有所思的答道。
    “嗯,那样我会好受点。”
    “好啊,不过待会儿在床上再惩罚你。”
    “床上?”
    “对,床上,待会儿可别喊疼。”
    车驶离了小巷,驶出了市区,向着海边的一幢别墅驶去。已经能听到浪声了,海风带着丝丝腥咸,我甜蜜地依偎在莎姐的肩上,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既期待又害怕。
    车停下了,海风轻轻地吹拂着我的脸颊和身体,薄纱被海风带起,露出下面的一切,乳箍在月光下发出迷人的光彩。
    海边的别墅很大,但配合着月光和海浪声,给我一种中世纪鬼堡的感觉,这算是一次探险吗,我下意识地搂紧了莎姐,不是害怕,只是单纯想让心更近一点。
    “莎姐,你干吗。”
    “开门啊,没见过。”只见莎姐已褪去半边衣物,露出了迷人的乳房,一排红光从莎姐乳房上扫过,“扫描通过——”
    好熟悉,这声音似曾相识,不等我思考,别墅就整个亮了起来,灯火通明,彩光直冲云霄。
    “还愣着干什么,老规矩。”
    “嗯。”四下无人,我也大胆了起来,不过这次赤裸相对没有再隔着屏幕。
    “楼上左右各有一个浴室,洗完后,自己来中间的房间等我,时间够的话你可以先做会儿美人操。”
    “嗯”我怀着莫名的心情走上了台阶,那时我还不知道下来时我就要算半个女人了。(之所以不算一个,应该是因为干我的不是男人吧)浴室里爱莎正在精心地清洗着那个双头龙阳具,她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让我上床了,但是我会反抗吗?反抗会很激烈吗?她不知道。她正用口润滑着待会儿要插我的那一头,同时一只手在下面激烈地扣抠弄着,而待会儿要插她的那一头是那样的巨大,根本不能吞润,只能用舌头舔舐了。
    待会儿我们欢娱的过程会被完全记录,除去房间里装备的微型全方位摄像机外,还有就是这只双头龙,这只双头龙小的那部分是仿人类制造的,它会将它所观所感的一切传回海中阁楼总控制台,它可以缩进大的中,需要用时触发机关弹出来固定即可。而大的那端是一个仿兽头制造的,兽头是长吻型(所以它等会儿只会纵向拉伸子宫,而不会让莎姐小腹明显隆起),它的表皮粗糙,有众多凸起,凸起的顶端有微型的螺旋盘。巨大的兽头会紧撑着子宫壁,根据小的感受到的压力与吸力而改变振动频幅和螺旋盘的磨擦速度,当适当的时候,兽口还会突然张开,给本就被挤压拉伸到极限的子宫以强大的撕裂之感,同时兽舌吐出,猛然撞击着已经处于极端极限的子宫壁,达到贯穿的目的。
    当然这些爱莎是不知道的,此时她正在艰难地吞纳着那巨大的兽头,玉门已拉到最大,兽头才进去了一半,下面是最困难的部分了,将花心套上去,试了很多次,花心都没法将它完全吞下去,水与汗与泪俱下,已经什么也分不清了,拼了,找准位置,坐下去吧。
    “啊——!”进去了,进去了,总算进去了,爱莎舔了舔脸上的水渍,咸的,苦的,是因为子宫被撑拉到极限的痛苦的眼泪,还是总算成功了的喜悦的眼泪呢。
    “莎姐,你没事吧。”她刚才的惨叫太大声了,我急忙停下了美人操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没…事…,我整理…一下,待会儿…儿就过来。你先去床…床上等着。”
    “真的没事吗?”我真的害怕她出事。
    “去,”声音是那么决绝。
    “那你小心点,有事就叫我,我听得到的。那我走了。”说着我脱下了拖鞋故意做出由近及远的拍击地面声,然后小心地缩在墙角仔细地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只要一出事我就冲进去,我这样想着。
    爱莎无暇顾及我是否走了,在她的映象中,她那么决绝的命令,我应该是不会违抗的。她一手抓着浴缸壁,一手捂着小腹,正在用阴肉艰难地寻找着兽头上的弹射机关,好将小头射出来。总算找到了,但她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机关正好处于她g点的位置,而固定的方法,则是将其g点的肉卡入其中。
    “啊~”推出去了,但肉被机械卡住的感觉是如此痛。她当然不知道,这个器具是云顶天专门为她设计的,只有这样才可以使用。
    “啊~”爱莎调了一下肉棒的位置,使它斜上挺起,但哪怕这一动,她的里面就像翻了江一样,禁受了巨大的振动与摩擦,被卡的g点肉宛如要被撕裂一般。
    “对不起了,小雅,我本来想亲力为你开苞的,但现在只能用这个药了。”
    爱莎拿出了可颂的淑女七日淫,爱莎苦笑了一下,可颂只把这当春药用,但这何尝不是提神剂,为何宣淫七日,那是因为这药让女子异常精神,最初只是酥软沉迷快感,但后面则是欲求不满体力充盈,在大脑极度清醒的状态下异常渴望性交快感,而且只要剂量够大,就能够跳过前面的疲软期,直接回复体力,副作用就是耻肉会非常敏感,以及因为感官清晰而痛苦翻倍。
    听到浴室水流停止的声音,我急忙提着鞋小心地回到了房间,摆放好鞋子,趴在床上,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小雅宝贝,等急了吧。”
    “嗯,”但我转身的那一刻,我瞬间惊呆了,在莎姐原来与我一样平滑的地方,此刻赫然雄挺着一根大肉棒,“莎姐,那是什么。”
    “没见过吗,肉棒啊,啊~”爱莎姐轻抚了一下勃起的肉棒,便在体内激起了一阵快感,“这是男的才有的东西,你爸爸把它插进你妈妈那里就有了你啊。”
    “莎姐,这我知道一点儿。但…但是你为什么也有啊。”看着越来越近的莎姐,我急忙抱着枕头缩到了床的一角。
    “你知道,男人为什么把这个插进去吗。”莎姐并未回答我的问题,此刻她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死死盯着我下面。
    “不知道,”抱着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我拼命地摇着头。
    “因为爱啊。”
    “爱?”
    “对啊,因——为——爱!”在我思考之际,莎姐突然飞扑而来。
    “啊~”我急忙翻滚着躲开了。
    可莎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的肉棒撞在了床上,又因为床的弹性,她整个人再次弹起,肉棒二次撞击床面,如果是真男人,勃起的肉棒这样撞一下估计只会有点疼,然后翻身躲过第二次撞击,但爱莎不同,那肉棒只是感应装置,撞击的痛感直接在体内爆发,她根本来不及躲,就吃下了第二次撞击,淫液从肉棒与阴户的结合处流出,染湿了一片。
    “啊~”爱莎脸上说不出的痛苦。
    “莎姐,你怎么了。”我哭了,或是出于惊吓,或是对莎姐的关心,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了我是爱着她的,我早就决定如果她要,我就将我的一切给她,被她插,我并不在乎,家庭什么的,我也可以舍弃,可眼前这人不像莎姐,那就像一个觅食的野兽,她的眼睛中写满了陌生与恐怖。
    一人一“兽”,你扑我躲,在床上上演着精彩的角逐大战,我知道我不能走,我关心莎姐,这里离城区远,四下无人,能帮到她的只有我,我也想过下床,可我发现每次她的虎扑都孤注一掷,如果我下床,她的那里将撞向坚实的地面,那感觉想想都可怕。
    “莎姐,你快醒醒啊,我是小雅啊,你的小宝贝啊。”
    “你资助过我读书,教过我琴棋书画。”
    “你还说过,等我成长了,要带我一起去探险,写书的啊,你快醒醒啊,莎姐。”
    我倾尽全力想让她想起我。
    渐渐的,莎姐新扑过的地方开始见红,莎姐流血了,她会死吗,我的大脑一下懵了,她不能死,莎姐不能死,我还没对你说我爱你呢,莎姐,我还没和你去见识美好世界呢,你不能死,你不能死。这四个字充满了我的大脑,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危机时刻总能想出奇特的办法。
    我不能躲了,我要救莎姐,用我的力量去救她,我突然想起了她以前冒险时与猛兽格斗的那次,灵光一闪,在她再次扑过来之时,我忽然夹腿一斜,借着床的弹性正面迎了上去,四乳相撞,一时差点昏过去,但强大的意念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我死死地抱住莎姐,双腿从一侧紧紧的压住她的一只腿,这样她就跳不起来了,即使跳起来也跳不高了,但这样会压住她的肉棒,还得加油,我突然想起了家喻户晓的太极拳的秘籍之一“借力打力”。
    莎姐,再痛一次就好了,故意放松对她腿的压力,借着莎姐要再起跳的瞬间,我猛地往下一拽,同时原先假意放开的双腿下压,使她一只大腿无法用力而随我猛地下落,她的那里重重的撞在了床上,借着她疼痛躬身向上的力量以及床的弹力,我再顺势翻滚,终于顺利地翻了过来,尽管双腿被压很痛苦很难受,但我成功地锁住了莎姐。她的肉棒现在朝上耸立,不用被压着了。
    现在是我在上了,看着莎姐的眼睛,此刻的它说不出的痛苦与绝望。
    “莎姐,你快醒过来啊。”我头枕在莎姐的巨乳上,心都快疼死了。
    此刻,因为离得近,嗡嗡的声音从莎姐体内传来,莎姐体内有东西,似乎还是与下面的肉棒连在一起的。我自然不会知道那是兽头小凸起上的螺旋器正在摩擦莎姐的宫壁和阴壁。
    “让…我…插,啊~,救我。”莎姐突然恢复了点意识,这其实是我努力和她挣扎的共同成果,无法扑食,使得春药的刺激暂时减少再加上爱莎的不懈努力,终于挤出了刚才的几个字,但她很快又被淫欲吞噬了,只剩下了不断流出的眼泪和疯狂抖动的身体,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可颂给的根本不是淑女七日淫,而是另一种样子很相似的烈性春药,服用者会进入兽血沸腾状态,体力充沛,但会被淫欲冲昏头脑,只记得野兽最基本的本能——繁殖,而这可颂这药是专门给雄性用的,它们习惯性地将雌兽扑压在地上征服,所以才会有爱莎的扑食。
    至于爱莎,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只知道只要自己完成了任务就一定会得救。至于小雅,云顶天拿她有用,自然不会让自己操死她。
    “爱莎姐,真的只要插我,你就可以得救吗?”
    “如果是,你就点点头。”
    “如果插我能救你,插死我都行啊。”为了莎姐我什么都可以。这就是女人的爱,当她们真正爱上一个人时,她们可以舍弃自己的一切,只愿她\他能过的更好。
    莎姐艰难地点了点头,莎姐有救了,我如获至宝,当即放松了身上的力气。
    莎姐感到压力骤减,瞬间蹦起,我趁机放开翻到了床的一侧,开腿等待插入,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还是不敢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我闭上眼睛等待着裁决的一刻,时空仿佛凝固了,周围安静的要命,似乎只能听见莎姐的喘息声和我自己急促的呼吸。
    等待痛苦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你快来啊,快插我啊,那样莎姐就可以得救了。
    我紧张地等待着,为何你迟迟不来,快点结束吧,我等不急了。
    但该来的也总会来到。
    “啊~”巨大的痛苦使我睁开大了双眼,莎姐一个虎扑直接将肉棒插了进去,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冲过九曲回廊,直达花心。
    龙珠穴的特性,让我的花心迎头直上与龟头撞在了一起,蛤蚌穴的特性则让我的花心迅速吸包住了她的龟头,七窍玲珑穴,肉针突袭马眼,我的花心与她的肉棒就这样发生了拉锯战,你抽我拉,你插我推。
    而在阴道中,由于飞龙穴的特性,四周肌肉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就好象鸟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再加上猿猴穴的无数小肉钩,不停摩擦和刮滑着莎姐的肉棒。
    要是普通男人估计早就缴械投降了,但现在的莎姐只是一个单纯的性爱机器,被春药驱使的抽插机,尽管身体里被兽头折磨地痛苦无比,结合处都流出了鲜血,但渴望抽插的欲望丝毫没有减弱,甚至因为我身体内部的刺激而更加强大。
    经历了短暂的性快感后,我还是输了,我只能捧着乳房,任凭她每次抽出然后猛地压着花心撞到子宫最深处。这只是单纯的抽插,单纯的想听我惨叫,单纯的粗暴地征服。
    我与莎姐的惨叫混在一起,那是因为每次插到我的最深处时,龟头与子宫撞击的那一刻,她里面的兽头也会微张;我和她的鲜血混在一起,那是因为我们的下面都在滴血。我和她的阴部接在一起,那是因为抽插的幅度太大,我们几乎黏在了一块。
    最后,我昏过去了,不知是因为高潮喷精过多,还是因为承受不住痛苦。
    在我昏过去后不久,莎姐也昏过去了,她是因为兽头突然张开,舌头突刺,贯穿了她的子宫,极度的疼痛让她昏了过去。
    第二天,等我醒来,已是晌午,发现在有人在我乳沟里塞了卷羊皮纸。
    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我已经没事了,好好休息,床边有药和食物。真对不起,第一次就对你这么粗暴,下次如果有机会,一定好好爱你。——爱莎”
    虽然我没怎么见过莎姐写的字(前面有提到),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莎姐安全了,我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
    我涂过药后在无人的别墅的床上再待了一天,才勉强能够移动。
    第三天,我听到了别墅外的呼唤,我艰难地挪到门口,来者是一位女司机,她掏出了莎姐的信作为凭证,然后为我穿上正常的衣服将我送到了医院,在这封信上,莎姐的字体刚毅有力,看来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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