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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破处机勃起了,他的嗓子干得像火燎一样,青春少年的欲火在熊熊燃烧。
    不行,阿茵还太小了,我不能这么做,这样会伤害到她!破处机的理智在负隅顽抗。
    马小玲那雪白到耀眼的修长大腿,王小艾那惨白却有着异样美感的裸躯,还有在那冰凉滑腻肉穴中痛快喷射的美妙,不久前的那一幕幕像是潮水般在破处机脑海中涌现,轻易摧毁了他的理智防线。
    阿茵,阿茵的身体里一定会很温暖,很舒服,破处机的手有些颤抖,轻轻滑过女孩柔软的长发,抚摸着她光滑的脖颈,顺着女孩青涩的身体曲线下滑,就算隔着棉质衣物,依然能感觉到女孩那娇柔肉体的美妙,虽然还像颗未成熟的青苹果,却已经有了别样的诱惑力。
    “啊,鸡哥,不要玩啦,好痒啊!”被摸到了腰部的阿茵咯咯笑着躲闪,她天真地以为破处机在跟她闹着玩。
    “阿茵,阿茵……”破处机贪婪地嗅着女孩发际的清香,他的理智已经崩溃,抓住女孩纤弱的肩膀就要将她推倒……嘭嘭嘭……砸门声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破处机的头上,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
    该死,我在做什么,阿茵还这么小……阿茵还在嘻嘻笑着,浑然不知自己刚在悬崖上走了一遭。
    破处机拍了拍自己因欲火而有些昏沉的脑袋,抱怨道:“老姐,你又把钥匙忘在学校了吗?”
    破处机的姐姐叫破红尘,这个名字当然又是那个自以为取名水平堪比金庸的破家父亲的杰作。
    破红尘的名字像个出家人,性格就是天差地别,一向是大大咧咧的,神经粗得都能塞进去个拳头,丢三落四是常有的事,现在在港大历史系就读大三,历史系也是破家父母曾经所在的学系。
    “快扶住你老姐,她重死了!”
    “安妮姐,我老姐怎么了,怎么醉成这个样子……”破处机赶紧上去帮忙扶住醉醺醺的姐姐。
    “啊……我才没有喝多……我还能喝的……咦……是小鸡鸡……你也来陪老姐喝酒啊,我们喝……接着喝……”破红尘一身浓烈的酒气,醉得口齿不清地大叫。
    小鸡鸡这个称呼只有破红尘才敢这么叫,其他无论是谁敢这么喊破处机都会上去找他拼命,只有这个相依为命的亲姐姐,破处机对她也毫无办法。
    破处机已经十六岁身高却只有五尺(1……52米),而破红尘却足足有五尺六寸(米),破处机继承到了母亲的娇小,破红尘遗传到了父亲的高挑,这点让破处机很是无奈。
    连阿茵都过来一起帮忙,三人费了不少劲才把死猪一样的破红尘抬到了她的床上。
    安妮累得满头香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道:“你老姐真是重得像头猪一样,要不是我经常运动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搬上三楼来,你们姐弟呀,要是换个身高就好了。”
    “我也想啊,谁知道我老爸老妈他们是怎么搞的。”破处机说道。
    安妮全名叫柏安妮,中马混血,今年刚十九岁,美丽的容貌带着混血儿特有的异国风情。
    家境优渥的柏安妮十三岁时就被送到英国念书,只有假期才会回到香港,她的父母和破家父母是多年好友,她和破红尘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手帕交。
    破处机去倒了杯水给柏安妮,问道:“怎么喝这么多啊……”
    柏安妮一饮而尽,才说道:“你老姐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知道人家要灌她,被人一激就热血上脑,谁都劝不住,虽然把人家放倒了,她自己也醉成了这样。”
    “谁呀?敢灌我老姐?”破处机拳头捏得发白,眼中怒火燃起,姐姐破红尘就是他的逆鳞,谁敢去惹她破处机一定会去找人拼命。
    “就是那个倪震啰,倪匡的儿子,那个衰仔自以为是个风流才子,到处拈花惹草,其实连他老爸一半的本事都没有,不过放心啦,你老姐只是冲动又不是笨蛋,不会被那个衰仔骗到的,好了,我得走了,明天就要回英国了,复活节假要结束了。”
    柏安妮说完摸了摸阿茵的头,道了声拜拜,就起身要告辞,破处机连忙去帮她开了门,说道:“安妮姐你有没有喝酒,开车没问题吗?”
    “我没事,全让你老姐喝了,等我暑假回来带你们去游泳啊,拜拜……”柏安妮摆了摆手就下楼离开了。
    没多久,楼下就传来了保时捷马达的轰鸣声,柏安妮开起车来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乖乖女模样,就像她最喜爱的运动滑冰一样,她最喜欢的就是那种风驰电掣般的感觉。
    “阿茵啊,你也先回去吧,我还得帮我老姐收拾下。”
    “鸡哥要我帮忙吗?”阿茵乖巧地问道。
    “没事,不用了,你回去吧,也不早了。”
    “噢,鸡哥拜拜。”
    阿茵虽然玩起来很疯,但一向很听破处机的话,闻言就听话地下楼回家去了。
    破处机关上门,回头看了眼烂醉如泥地瘫在床上的姐姐,无奈地叹了口气,到洗手间拧了条热毛巾去给姐姐擦脸。
    破红尘很美,阖着的双目上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清丽的脸庞上带着醉酒的红晕显得愈加娇美动人,即使平躺也高耸着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不停,那对美腿更是修长得足以让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嫉妒不已。
    当然,马小玲肯定是属于剩下的那百分之一。
    破处机有些惊讶自己跟老姐相处了十几年才意识到自己的姐姐居然这么漂亮,今天之前的破处机对女性还是处于懵懂的向往和好奇,而在真正脱离了处男之身后,他才开始真正懂得欣赏女孩子的柔美。
    不过这始终是自己的亲姐姐,破处机就是再精虫上脑,也不会那么容易打自己姐姐的主意。
    应该……大概……或许……不会吧?
    唔……捏一下应该不要紧吧?破处机看着那对高耸的胸部感觉快有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跟王小艾那次他又是紧张又是害怕,从始至终都是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压根没敢去摸上一把,现在想起来可真是后悔。
    “姐?能听见我说话吗?姐?”破处机把擦完脸的毛巾丢在一边,趴到姐姐脸旁低声问道,这么近的距离都能清晰地看清那如玉肌肤上的细细汗毛。
    破红尘的呼吸很平稳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对破处机的声音毫无反应。
    破处机像做贼般紧张地盯着姐姐的脸孔,小心翼翼地伸出因紧张和激动而有些发抖的右手,飞快地在姐姐的胸上捏了一下。
    好软,好弹,那绵软劲弹的手感在那短短一瞬间像是在手里爆炸开一般,只是短短一瞬就让破处机回味无穷。
    破红尘一向大大咧咧,在弟弟面前更是很少顾忌什么男女之别,穿着内衣在他面前晃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以前尚未开窍的破处机从来没打过自己亲姐姐的主意。
    “安妮别闹,我们来喝酒啦!”睡梦中的破红尘大概是梦到了柏安妮在跟她闹着玩,右臂一圈就把破处机的脑袋揽了过去搂在自己胸前。
    破处机猝不及防之下毫无反抗之力,整个脑袋都埋在了那对丰满的双乳之间,虽然脖子被喝醉了的姐姐勒得很紧有点呼吸不畅,但就算是憋死在这对丰乳之间他觉得也值了。
    整个脑袋都陷入了柔软的天堂,破处机陶醉地扭动着脖子,感受着那柔软的乳房对脸部的挤压按摩。
    天堂,这一定是天堂,真想永远都埋在姐姐的怀里。
    呕……刺鼻的酸臭味和头上的忽然一热让破处机清醒了过来……悲剧了……由于把破处机抱在怀里,再加上他还扭来扭去享受那对胸部的包围,醉酒的破红尘在他的体重压迫之下吐了出来,呕吐物直接淋了破处机一脑袋……破处机挂着一脑袋的食物残渣,目光呆滞地看着吐完还咂了咂嘴的姐姐。
    唉,真是自作自受,要不是自己起了色心去摸了一把胸,又怎么会被吐了一脑袋,这就是报应啊,破处机哭笑不得。
    已经弄成了这样,不叫醒姐姐也不行了,破红尘的身上和床上都有不少呕吐物,总不能让她继续这么睡着,以破处机的体力也不可能自己搬得动她。
    “姐,醒醒,姐,快醒醒……”破处机抓着姐姐的肩膀摇晃了好一阵子,她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啊,小弟,你怎么这样子,哈哈,你是把头插到垃圾桶里了吗?”破红尘看到弟弟的糗样哈哈大笑。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喝多了就把我拉到怀里吐了我一身,你看看你自己……臭死了……”破处机恶人先告状,反正姐姐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破红尘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污糟模样,坐起身摸了摸头,尴尬地笑道:“啊,抱歉抱歉,是姐姐的错,小弟你去洗个澡吧,等你洗完了我再去洗。”
    破处机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姐姐是真不知道自己偷偷摸了她。
    “那个倪震是什么人呀,我听安妮姐说就是他灌你酒。”破处机站起身问道。
    “那个衰仔啊,不是什么好人,一双眼睛色眯眯的,就想着占女孩子便宜,今天给了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女孩子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你还吹牛,你自己不也喝成了这样,没有安妮姐你都回不了家。”
    “哈,才不是,我把那个衰仔灌倒之后一高兴自己又多喝了几杯,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老姐你可真行……”破处机对自己这个姐姐是彻底无语了,不过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姐姐有分寸,如果不是有柏安妮这个好友在旁边,她肯定也不会喝到酩酊大醉。
    至于倪震那个混蛋,敢惹我老姐,早晚要你好看!
    好黑,眼前只有一片无尽的幽深黑暗,这是哪里?
    破处机试着挪动手脚,但却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想大声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出奇地是他并没有感觉到恐惧或是烦躁,似乎他生来就该在片幽深之中,对此没有任何的不适之感。
    忽然间,破处机感觉自己被人一把抓住,急速上升,上方从黑暗到渐渐透出光明,直到破出水面,直上云霄……眼前景物如万花筒般急速变幻,从九天之上到天南海北,破处机眼花缭乱头昏脑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最后一声如开天辟地般的巨响,天空之中像是有十个太阳同时爆发般成了一片炽白的海洋,剧震之中破处机像颗陨石般被轰飞,向着地面坠落,坠落,坠落……破处机遽然惊醒,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又是什么怪梦,梦中的一幕幕无比真实,就像是刚刚发生在身边一般,末日般的强烈冲击让破处机的心还在狂跳不止。
    见鬼,我是压力太大了吧,才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破处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窗外天色已亮,隐隐约约能听到门外传来噔噔噔的上楼声,这动静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那个风风火火的姐姐。
    果然大门处传来开门的响动,随后破红尘就推开卧室门闯了进来:“呀,你已经起了啊,那赶紧去洗漱吃早餐吧,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陈记叉烧包,我早上还有事就先走了啊,乖!”
    破红尘上来揉了几下破处机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得像鸡窝一样,然后就哈哈笑着跑掉了。
    破处机对姐姐这种表达疼爱的方式早就已经习惯了,无奈地挠了挠头,起床穿衣准备洗漱。
    一到了洗手间,破处机还残存着的那点睡意全没了,洗衣机上丢着一堆衣物,正是昨天姐姐穿着的那一套,边缘处露出来的那白色蕾丝赫然就是姐姐的内衣。
    一股燥热自下腹部升起,原本就因晨勃还挺着的肉棒更加坚硬了几分,破处机不禁又回想起昨晚摸姐姐胸部那一下,那美妙的手感让他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就翻开了衣物把压在下面的胸罩和内裤都拿了出来。
    破处机拿着姐姐内衣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回身关上了洗手间的门,背靠在门上,内衣捂住自己鼻端狠狠一嗅……这就是姐姐的味道,混杂着些酒味和淡淡馨香的味道像是电流般窜进破处机的鼻孔,从鼻端直通大脑,在那股奇异的味道侵袭之下,他的大脑中再没有别的念头,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等他回过神来时,姐姐的胸罩还捂在脸上,内裤却已经包裹住了那根怒挺的肉棒,自然而然地在大力撸动着。
    “姐姐……姐姐……”破处机将胸罩在脸上来回摩擦,回忆着昨晚整个脑袋都陷入那丰满柔软之中的感觉,想像着自己正将头埋在姐姐的丰乳之中,趴在她的身上,下身大力挺动着在她的股间抽插。
    破处机已经完全沉浸在与幻想的姐姐疯狂交合之中,外界的一切都已经被他忽略,只有抽插,抽插,疯狂地在姐姐的身体里抽插……“姐……”破处机嘶吼一声,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喛?小弟,怎么了,叫我干吗?”
    突如其来的回话把破处机魂都快吓飞,额头上的汗唰地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下身还在一跳一跳地将精液射进姐姐的内裤,但那射精的畅快感已经被强烈的恐慌压过。
    这要是被姐姐发现就死定了,破处机无法想像姐姐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反应,痛苦愤怒还是失望哭泣,无论哪一种,他都绝对不想见到,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的亲姐姐……我怎么就昏了头干出这种事,不能让姐姐发现,无论如何都得掩饰过去……破处机紧紧抵住了门。
    “小弟,怎么不说话,你没事吧?”
    “啊……我……我没事,就是问你怎么又回来了。”破处机的声音有点发颤。
    还好神经粗大的破红尘没有在意到他的异样,回答道:“噢,我忘记拿东西了,这就走了,你弄快点啊,不然早餐凉了就不好吃了……”
    “噢,噢,我知道了,很快就好!”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破处机高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
    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昨天见鬼,今天被姐姐吓得半死,这么下去不被吓出神经病也要吓出心脏病……破处机的腿都有点发软,坐倒在洗手间的地板上,看着手里那裹着一团白浊的内裤,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苦笑……破处机足足在地上坐了几分钟才缓过劲来,感觉姐姐应该不会再杀个连回马枪了,他把姐姐的内裤搓洗了一下洗去上面的精液,然后连同胸罩和所有衣物都扔进洗衣机直接开洗。
    这样可以解释为自己没看到内衣也在里面就全丢进了洗衣机,一向粗枝大叶的姐姐应该也不会疑心。
    破处机匆忙设置完洗衣机,胡乱洗漱了一下,就连平时最喜欢的陈记叉烧包今天吃起来感觉都有些如同嚼蜡。
    “鸡哥早,今天怎么感觉好没精神的……”正出家门去上学的阿茵招呼道。
    “阿茵早啊,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太好吧!”破处机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现在的形象确实很糟糕,被姐姐揉得像个鸡窝的头发只是胡乱梳了几下,现在还是乱蓬蓬的,两个眼圈还有些发黑,那个怪梦让他没怎么睡好,早上又来了这么一出,现在精神也有些发蔫,形象能好都怪了。
    阿茵拉住破处机,从书包里拿出个小梳子细心地帮他梳好了头发。
    “阿茵真好!”破处机温柔地摸了摸阿茵的小脑袋,想到自己昨晚差点变成禽兽推倒阿茵顿时有些羞愧。
    “嘻嘻,我以后会是鸡哥的老婆嘛,当然要学会照顾鸡哥啦!”阿茵甜甜地笑着,在朝阳的光芒映照下可爱得像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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