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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7)[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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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是——!”
    面对大家淫邪的嘲笑,母亲再次怒吼。
    “不是?”
    罗伯特冷笑,他拨弄着母亲的阴唇,突然把手指一下捅进了母亲的逼穴里,母亲的脸色立刻由愤怒变得惊慌起来“不要……不要……啊……”,随着母亲一声悲鸣,罗伯特从母亲的逼穴里勾挖出了一个比鸡蛋小两圈的椭圆形粉色塑胶球来。
    “哈哈哈哈——!瞧瞧这个贱货在逼里塞了什么东西回来上班?一个自慰蛋——!”
    “哈哈哈哈——!”
    众人无比淫邪地哄笑了起来,不少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畜生…,畜生……”
    “慕思雨,你骂人的词语只会这个了吗?哈哈哈,要不要你老公我教教你新的词语?哈哈哈——!”
    面对罗伯特的侮辱,母亲那双乌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罗伯特,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罗伯特,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畜生,我会让你上军事法庭的,我保证!”
    “嘿嘿,你以为我真的会害怕吗?不错,你有兵役徽章,公民性质中有军人性质。但是你别忘了,我可没有侵犯你。”罗伯特冷笑着,然后露出那一嘴黄牙:“即使上了军事法庭也是讲证据的,我会用之前的视频告诉法官大人,我们之间是情人性质,或者再退一步,是交易性质,是你为了换取轻松的工作而主动付出的代价,再退一万步,我可没有强暴你,我最多也就构成了非礼。”
    母亲的脸色开始黯淡下来。
    的确,如果她不屈服的话,罗伯特是拿她没有办法的,但事情去到现在这种情况,的确不好说了。
    “还有,你确定想跟我同归于尽,我最多丢小这里的工作罢了,但我还有大把机会,我有的是关系,不然你以为我当上这个主管靠的是什么能力吗?能力这种东西只是你们这些干活的人需要具备的。我也保证,如果我丢掉工作,,我也会让你丢掉一切的。一切!”
    ************面对着罗伯特的威胁,母亲再次屈服了。
    屈服这种事从来都是这样,能跪一次就能跪第二次,有一就有二。
    但我并没有允许罗伯特和那群工人轮奸母亲,如果母亲的逼穴已经被罗伯特操过了也就罢了,反正都已经肮脏了,就不在乎更肮脏一些。现在,虽然光是想象那样的情景就让我兴奋无比,但我暂时还不想和别人分享她那里。
    我承认我的确是一头畜生,但这个年代有多少人不是畜生呢?我想那些人不过是没有能力和权力罢了,阶层化带来的各种法律制度严格地约束着底层人民的生活方式,这种压抑如果被释放出来,我相信任何人都会变成一头畜生的。
    罗伯特看似仁慈地给母亲一个选择,以不侵犯母亲的逼穴作为代价(实际上是我不允许),母亲必须为现场的所有工人口交。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私处是母亲最后的遮羞布,虽然迟早要被别人揭下来的,但能挡一天是一天。但我认为,早在母亲让罗伯特用手亵玩她的私处时,那块布就已经被撕掉了。
    母亲在众人淫邪的目光中,无比屈辱地将身上仅剩的衣服脱了下来,里面果然没有穿乳罩。她赤裸着那1米81的高挑身材,晃动着两只肥硕的木瓜奶子,岔开腿在罗伯特面前跪下,那颗自慰蛋被罗伯特塞回了她的逼穴里,继续欢快地颤动着,然后母亲的逼穴又开始往下滴水了。她扶着罗伯特的毛腿,张开嘴巴将罗伯特那根短而粗壮的鸡巴含进了嘴巴里,然后摇晃着脑袋给他口交起来。
    而在旁边,包括摄像在内,四名脱掉裤子露出丑陋鸡巴的工人在等候着,而他们在等候期间也没有闲着,除了被罗伯特宣示主权的逼穴外,他们开始玩起了母亲的奶子和臀部。
    这个时候我再也忍耐不住。
    我把终端放到桌子上,打开投影模式,把直播画面投影到墙壁上,然后对着床上两名被罗伯特一早就安排在房间里侍候我的女人喊了一声“滚下来,我要干这贱货了。”
    刘阿姨颤抖着奶子从床上爬了下来,她瞥了一眼墙壁上的画面,立刻收回视线,然后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甚至不敢看我一眼。她是唯一知情的人,她对于我的兽性比罗伯特更加清楚——我为了取乐,满足自己的欲望,居然把自己的母亲提供给别人玩弄,而同时,肆意玩弄她的罗伯特却在我面前犹如一条最低贱的狗一般,这所有的一切压垮了刘阿姨的神经,让原本就懦弱的她对我恐惧到了极点。
    而那名叫小莹的眼镜妹在床上轻微地发抖了起来,她知道她接下来要承受的是什么。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我要跪着给安娜舔脚趾,舔逼,完了还要挨了好几耳光。而这个年纪和我一模一样,刚刚16岁的少女,连支付视力纠正手术的钱都没有,只能戴着廉价的眼镜,被迫出卖自己青春的身体。
    我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涨得难受的粗壮鸡巴先是捅入她的逼穴里插了几下,然后抽出来,对准她那已经被刘阿姨舔得沾满了唾液的稚嫩菊蕾,她刚进入这里工作没多久,虽然菊蕾的初夜已经被罗伯特这头白皮猪给夺走了,但还是非常紧凑的。我从来没走过后门,也没来得及在姐姐身上尝试,今天就先拿她来练手。
    很快,这个员工宿舍里就响起了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哀嚎。
    ************当我畅快地在眼镜妹的直肠里发射完毕,让刘阿姨用嘴巴为我清理的时候,我拿起终端,虽然一直在投影,实际上一直专注于操穴的我根本无暇分心去看。
    母亲那边还没结束,不过从除了罗伯特外穿回裤子的其他人看来,应该是最后一根鸡巴了,连着口了四根鸡巴,母亲的动作明显缓慢了许多,而且她只有一只手扶着对方的大腿,另外一只手在自己的逼穴上揉搓着,应该是罗伯特的要求,没有手臂的支持下,她更加显得疲倦。
    终于,男子的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滑出,那喷射出来的白色浆液,将母亲脸上已经涂了一层的“面膜”又添加了新鲜的材料。
    ************“罗总,满意吗?我可是完全按照你的吩咐进行的。”
    “嗯,不错。好好干,我会奖赏你的。我知道你一直看你头上那位女经理不爽,但你只要让我尽兴了,我会让她像一条狗一样跪着给你操。”
    我继续开着空头支票,反正就算我不兑现,罗伯特也奈何不得我,不如现在当成骨头一样抛出去,让他干得更卖力。
    “真的?啊,罗总对不起,我不是怀疑你的能耐,我是一时间太惊讶了,啊,太惊喜了。老实说我早看那个婊子不顺眼了,仗着自己有点关系,自己还不是经常摊开了腿让人操的货,居然老是对我指指点点,要不是她,我肯定不止这些女人。”
    “少废话,我对你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针打了没有?”
    “打了。”
    “好。”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姐姐立刻就趴了下来,摇晃着屁股向着我爬了过来,那姿态还真的挺像一只狗的。
    “以后你不用再为工作发愁了,一切都不用烦恼了,只要你抛弃自尊,全心全意地当我养的一条狗。我从来没有养过宠物,当我动这个念头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没错,就是你。那个时候你骄傲,你盛气凌人,你对未来充满希望,而我呢,我想把你变成一条狗。”
    姐姐毫无疑问选择当一条狗,她本来在我的威胁下就已经屈服成一条狗了,现在不过是变得更彻底一下,她开始对着真正的狗的视频资料,来时学习怎么“当好一条狗”
    有能力后,我心中邪恶的念头通通化为真实行动体现出来。
    “东西弄好了没有?”
    “嗯,但价钱也太贵了吧。”
    “嘿,转换一下心态好不好,我现在可不缺这点钱了。”
    “我习惯了……要吗?姐姐随时都能给你操。”
    欲望有时候很奇怪,她有时候会一波一波地接着来,让我能操完姐姐之余再操一次母亲然后还能再操一次姐姐。但有时候,面对着姐姐那撩人的姿态,还有对手术后姐姐性器的功能的期待,我却偏偏没有欲望。结果只好把她打发到一边去。
    “算了,没多大兴致,对了,等下我有些事要安排你去做。”
    没多久母亲就回来了。我也没打算把母亲就这么便宜了罗伯特,白天我让罗伯特尝了甜头,母亲晚上就属于我的了。
    “回来啦,咦,公司换了新制服吗?”
    “……嗯。”
    今晚的母亲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憔悴得多,以前她的憔悴是隐藏在坚毅的脸庞下的,如今,她那常年冰寒的脸也维持不住,离失魂落魄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她那套灰色的制服早已经被工人们拿来擦鸡巴弄脏了,而她身上那件白t恤和白色开缝短裙则是我叮嘱罗伯特专门为她准备的:松弛的布料,略微透明的材质……母亲弯腰脱鞋,那本来就露出她大片乳肉深沟的衣襟立刻垂了下来,母亲里面那对大奶瓜不住地甩动着,几乎像是要从领口里甩了出来。
    母亲似乎也意识到了,连忙分了一只手捂住胸部,还心虚地用眼角瞥了过来,这个时候我已经把视线转回到了终端上。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偷窥母亲,但终端里面,正通关我安装的微型摄像头将母亲摇晃着的奶子纤毫毕露地呈现在我眼前。
    而我点击一下3号,装在门缝角落的摄像头,无视母亲裙底的黑暗,将母亲那饱满多汁的逼穴呈现在屏幕上。这甚至让我有些意动,要不要去做个强化眼睛的手术,植入纳米虹膜。
    今天母亲没有在我们面前宽衣解带,很明显,她根本不敢,因为她的内衣已经被罗伯特没收了,她此刻里面完全是真空状态。她直接走去了浴室,打算洗澡,结果在电子屏上按了好几下,那电动门纹丝不动?
    “坏了。”
    姐姐淡淡地丢出一句。
    “彭——!”
    母亲的脸上笼罩起乌云,她用力地锤了一下铁门,突然面带茫然站在那里。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眨了眨快要泛起泪水的眼睛,从冰柜里拿出便当放进烤箱里。
    将作为沙发的折叠桌子撑起来,一个简易饭桌就起来了,20平米的空间,一切物件都只能依靠折叠状态安置,很多物品也是多用途的,它可以是桌子也可以是沙发也可以是床。
    气温继续炙热,很快,母亲那件t恤就洗满了汗水,变得更加透明起来,不但如此,还开始粘在母亲的肌肤上,直接将下面的肉色透了出来。
    母亲不得不一手吃饭,一手拉扯着衣服。
    “妈,你不热吗?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我装作关心地说道。
    母亲大概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儿子催促脱衣服,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嘴巴张张像是想呵斥我,但最终有说不出什么,结果最后只能丢下一句:“还行……”
    我心里看着寒着脸的母亲,心里冷笑,嘴上却装着感到尴尬的表情,说道:“妈……,你别误会,我不是想看你穿内衣……,我是……”
    “够了!罗严——!”
    这次母亲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怒视着我。然而“啪嗒!”的一声传来,又让母亲慌张地坐了下去。在我和姐姐诧异的神情和注视下,母亲的脸蛋直接涨红了起来,那张冷脸再也维持不住,她磕巴地说着:“这个……的确是有点热。”
    她装模作样地抬气左手抹了一把汗,但我留意到她的右手伸到了桌子下。
    我当然知道那“啪嗒”的一声是怎么来的——母亲逼穴里塞着的自慰蛋因为她的动作太大从她的逼穴里掉了出来。而且为了让母亲下体一直塞着这个玩意,罗伯特威胁母亲,这个自慰蛋是智能化的,一旦它检测到离开阴道的环境达到多少秒,它就会发出尖锐的警报。
    母亲为了不让我和姐姐发现,她只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悄悄地把自慰蛋塞回自己的逼穴里去。
    这个时候,得到我示意的姐姐开声了:“妈,罗严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问题啊,这一个多月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该看的不该看的,不都啥都看了吗?”
    “罗月儿!你……”
    母亲没想到平时和我关系一直恶劣的姐姐居然会开口帮我说话,她明显想生气,却因为刚刚的事情,她又气不起来,只能说道:“平时教你的礼仪去哪里了,这种情况又不是我愿意的,家里什么情况你们难道不清楚吗?虽然如此……”
    “对,又不是我们愿意的。”
    姐姐这个时候打断了母亲的话,她站了起来,然后当着我和母亲的面,她的手伸到背后,三两下解开了背后的胸罩扣,然后把两边肩膀上的胸罩带一拨,胸罩立刻滑落,露出那挺翘的乳房。
    “罗月儿你这是……造反了你!”
    母亲的脸色铁青了起来,但这次她没有一下站起来了。
    “哼,我可比你有羞耻心多了,母亲大人,我至少穿了一个多月的背心短裤,我想着反正今天我脱了,就干脆脱个干净,谁爱看就看,反正又不是我们愿意的。
    至于你呢?母亲大人,你一个月前就开始穿着内衣晃动着你的大胸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这还能不让弟弟看?”
    “啪——!”
    母亲并拢着腿站了起来,一巴掌甩到了姐姐的脸上,然后还没等姐姐发作,她自己就掩面蹲了下去,一阵充满痛苦的哭泣声传来。
    姐姐捂着脸蛋看向我,我摆了摆手。
    这样就够了,母亲在仓库里已经被罗伯特欺凌了一顿,回到家中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坚强如她既然已经崩溃过一次了,现在再次崩溃也不足为奇了。我本来还安排了姐姐说一些更难听的话,因为我的内心对母亲的印象还是无法避免地停留在她是坚韧无比的过去式中,现在我知道她已经非常脆弱了,我就没再让姐姐再说下去。
    母亲哭完后,跪了一会,然后坐回椅子,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拿起勺子勺着盒子里的简易便当。但我却从她湿润的眼眸子里看到了绝望。
    罗伯特给母亲打的针,在母亲悲痛欲绝的时候生效了!
    我在刘阿姨的视频里看到过这针水的威力,自然明白母亲此时的状态;阴部间歇性地开始变得极度瘙痒。母亲的悲痛被这种来源于身体的瘙痒打断,一时间仿佛自己那伤心欲绝的真实情感是一场玩笑一般,在她感到无比伤心痛苦的时候,却不得不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去抓挠自己的阴部止痒,甚至看起来纯粹无比的情感,在这强烈的瘙痒下居然不堪一击!
    母亲仿佛已经灵魂出窍,她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呆呆地注视着对面,嘴巴轻微地张开,一声又一声轻微的“呃……呃阿……”声音从里面吐出来,表情时而愉悦,时而痛苦。
    她已经完全忽略了我和姐姐的存在,那件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丰满肉感的肉体完全裸裎出来,将那对曲线惊人的大奶子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连带着乳首顶端那褐色的乳晕乳头,也完全展现出来,但这一切她都已经完全忽略。这是神经性药剂的威力。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两种感觉支配了,一种是剧烈的瘙痒,一种是抓挠带来的极度快感,她当着儿子和女儿的面,坐在椅子上,一双修长且健美腿左右张开,好让自己的私处最大限度暴露出来,以方便双手不断地抓挠着自己的私处,和那涌起、扑灭、又再次涌起的瘙痒浪潮做着斗争。
    大概过了两分钟还是三分钟,我也不知道,我完全沉醉于母亲的表演中,然后母亲一声高昂的叫声从她向后仰起头颅涌动的喉管里叫唤出来,她浑身剧烈抽搐着,跟着一连串“啊啊啊啊——啊——啊……”的叫声,身体瘫软了下来。
    “不……不是的……妈妈……妈妈……”
    回过魂来的母亲,在短暂的恍惚后,立刻明白了她在子女面前做了什么事情,她苍白着脸,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手足无措地对我们说着,一边往后面退去。她甚至忘了自己那为了抓挠逼穴而扯到腰间的裙子并没有扯下来,她那长着茂盛阴毛的逼穴时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的。
    狭窄的空间让她退了两步就无路可退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当她从儿子那充满欲望的视线中发现自己光着下身,在她伸手想要把裙子扯下来时,那个粉红色的自慰蛋从她的逼穴冒出头来,再在母亲下意识地收缩阴部试图把它逼回阴道深处,结果适得其反地反而加速地从母亲的逼穴里掉落了下来,带着嗡嗡的震动声,坠落在地板上,弹跳了两下。
    自此,空气完全凝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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