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以待】(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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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当然可以,柏特伯爵杀戮甚重,仇家遍布西海,愿意执行这种任务的姑娘大有人在。但其中处女并不多,我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说到这里,她眼中竟有一丝骄傲,“如果是由我完成了这项任务,那么我将会成为沙赫芒女士的副手;如果能一直活下来,以后还能接替她的位置,领导整个教会---”
“而倘若我不幸被识破,事发被杀,你作为我唯一的亲人,会受到教会额外的关照,甚至进入权力中枢---这可不是那个寒酸总督开出来的条件可以比拟的。”
米丝特拉兀自得意洋洋地说着,熙罗科听得拼命地摇头。
“还是不理解么?那我告诉你,我们和教会的渊源。十六年前,”
米丝特拉苦笑,表情再度变得凝重,“--当时的西海总督是个受人爱戴的君子,与其他的帝国官僚截然不同;可他的妻子在年轻时加入了教会,直到他们养育了两个孩子后,丈夫才知道了这一点。”
熙罗科默默地听着,不好的预感遮住了他的心。
“帝国对教徒搜捕越发紧密,但他不愿放弃家庭,就隐瞒了妻子的身份。到后来,帝国对教会的迫害越来越严重,丈夫利用职权,保护了不少被捕的教会成员---他们也是帝国的公民,他们也有家庭!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只是多了一点爱!”
“最后,东窗事发,帝国的官僚逮捕了总督夫妇。他们从那日起就彻底失踪了,有人说死于监狱,还有人说他们得到了一艘大船,逃过帝国海军的封锁,逃到了大海的另一面。受过其恩惠的人们口口相传,只要江水改变流向,他们就会---”
她说不下去了。
看着同样哽咽的弟弟,米丝特拉忍不住上前抱住他,任由他的泪水打湿自己的婚纱,轻轻擦拭着他的眼角。
“---负责逮捕我们双亲的,就是现在的总督柏特。他早已恶贯满盈,治下的教会民众受到极大的迫害。西海境内的教士,在失去后庇护后纷纷...殉难,一时间尸骨堆满了海滩--就是我们去等逆流的入海口--犹如连续的...赤潮。”
“只有一个,负责在海滨船工中传教的小姑娘,靠着出卖肉体才活了下来。
她本是个目不识丁的船家女,现在却是整个西海最后的牧师。利用教会遗留下来的金库,她盘下了一家小酒馆,伪装成皮条客,与周旋于达官显贵之间。而总督的两个孩子,也被她保护起来,她希望他们能为父母报仇,为千万死难的教士报仇。”
米丝特拉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现在时机到了,我不会放弃复仇的。不管是什么处女膜还是我的生命,只要能复仇,我无所顾虑。”
熙罗科从未想过,自己的家庭竟然会背负如此多的仇恨。
尽管他一直觉得,帝国的官僚尸位素餐者众,却从未想过,应该由自己来对抗整个体制,更没想到帝国与自己父母的血仇。
悲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去看入海口,等着父母乘船归来,实在是一场荒诞的悲剧。
脑海中的混乱,让他颇有些眩晕,浑身的血液因为巨大的感情波动而彷佛在逆流一般。
米丝特拉怜悯地看着弟弟低垂的头,轻抚他的脖颈,轻声地说:“好了,该知道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我不后悔答应了沙赫芒,也不惧怕即将到来的残酷命运,这是我的选择------只是一想到要与你分别,很可能今生再不相逢,感到有些遗憾罢了。”
熙罗科依然默不作声,米丝特拉轻叹一声,站起身准备离去,留给熙罗科一个背影:“晚安。”
然后她感到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还没等反应过来,自己便被抱离地面,随后勐摔在熙罗科的破床上,一阵刺耳的噪声随之而来。
惊慌之余,熙罗科泪痕未干的脸已然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她的身体也感受到了对方的重量,以及腰下极不均匀的应力分布。
“你---”
她的话还没出口,便被熙罗科的表情噎住了。
那是虔诚的教徒祈祷时对神像的崇拜,同时又是流浪的恶犬进食时对食物的贪婪,极美与极恶融为一体。
最神圣的情感,竟是如此的自私。
“米丝特拉,我不要你走。你是我惟一的寄托,我不要你走。”
熙罗科执拗地重复着,绿色的瞳仁亮的可怕,“无论是伯爵还是沙赫芒,帝国还是教会,都让他们滚粗吧。现在我明白了,那逆流的大船永远不会来,而我只有你。我不能失去最后的家人,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米丝特拉定了定神,已然不想反驳乃至说服他,只准备把这傻瓜从身上踢下去。
然而,对方没有给她反应时间。
米丝特拉有些喘不过气,她瞪大了眼睛,而熙罗科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尚且纯情的年月里,她曾设想过无数次初吻的景象,但从未想过是在熙罗科的房间里,准确地说是在他的破床上。
虽然双方都没有掌握舌吻这种复杂的操作,但是仅仅贴着嘴唇,就已然让彼此之间急剧升温。
熙罗科的嘴唇很薄,时常给人冷峭之感。
可他的吻却是那么甜,真不知吃了什么,大概是小嘴抹了蜜。
大约过了二十秒,米丝特拉终于缓过神来,勐然推开了熙罗科的头,顺手在他的右脸也狠狠补了一下。
“这下匀称了。”
熙罗科顾不上疼,反而腾出手来抚摸对方的脸,“我早说过,只打一边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你这小混蛋,赶快放我下去,”
米丝特拉提高了调门,怒目圆瞪,作出威胁之态,“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我是你姐姐!”
“就是因为你是我姐姐,我才会救你,”
熙罗科毫不畏惧,温柔地看着姐姐的窘态,“你之前说过,那个混蛋总督只收处女。那么,只要你不再是处女,沙赫芒就必须改变计划,调动替补去执行任务---我才不信她没有后备计划,难道少了你就要崩盘?别觉得自己那么重要。反正你和总督都没见过面,瞒天过海有什么难的。”
米丝特拉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堂而皇之地说出这番饱含色情意味的话,既无比真诚又毫无廉耻,这下让她分寸皆无。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弟弟,俊美犹胜平日,米丝特拉竟有些痴醉。
熙罗科深知言出必行的道理,手上的工作一刻不停,按照看过的色情抄本上的古典方法,笨拙却迅速地爱抚起她白皙的脖颈和柔嫩的乳房,同时把头埋在她的头边,轻轻咬住她的左侧耳垂。
处男的爱抚毫无技巧可言,甚至有些滑稽,却对米丝特拉的敏感带造成了有效刺激。
“你...你现在停手,一切还来得及,我不会告诉沙赫芒和其他---呃!”
米丝特拉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快感,她确信,自慰永远达不到如此效果。
她的身体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熙罗科的爱抚,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坚实的后背。
早知是如此滋味,还不如一早就主动找他,也省的自己一到晚上就---米丝特拉及时打断了自己的遐想。
熙罗科转而亲吻她的锁骨,同时在她的乳头上不断地画圈。
“什么还来得及,”
熙罗科喘着粗气,“如果不由我来阻止你的厄运,难道由地下室的路人来侵犯你么?姐姐,你不要再挣扎了。你的处女是属于我的。”
“你现在...也是在侵...侵犯我,”
米丝特拉仍然在有气无力地持续挣扎,但是泊泊而出的爱液早已濅湿了自己的婚纱,“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爱!”
这句话出口,她便感到有异物侵入了自己的身体。
那是熙罗科满是刀痕的左手中指,在一阵胡乱的探索后,居然成功戳进了她已然有些湿润的阴道。
那一瞬间,彷佛连房间里的油灯也更加闪耀了,米丝特拉高高挺起自己的腰,张大了嘴,迎接着生命的大欢喜。
熙罗科并没有急于戳动,因为米丝特拉这幅失神模样着实吓了他一跳。
等到米丝特拉潮红稍退,气息渐匀,他便重新开始施工。
熙罗科根本谈不上任何方法,只是凭着直觉以粗暴原始的方式抚慰着姐姐。
正当他附身继续扣挖之时,米丝特拉的手突然揪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地扯向自己的脸。
吃痛的熙罗科连忙住手,只见米丝特拉的眼神无比暧昧,与此前全然不同。
“把你的脏手拿出去,这不是...它该呆的地方。”
米丝特拉的吐息有些发烫,声音也低的几乎听不见,“用你...用你身上最长的东西,进入我。”
得到首肯的熙罗科,迅速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裤,利落地甩到地面上。
然后扶起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分开姐姐的双腿,摩擦着她结实的小腹。
“真是没想到,调酒也会长腹肌,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熙罗科由衷地赞叹着,米丝特拉白了他一眼:“闭嘴。给我专心点。”
随后,熙罗科的龟头逐渐下移,探索一番之后,顶在了姐姐的阴门,毛躁地蹭来蹭去。
姐弟的阴毛都很稀疏,银灰色的毛发围绕着米丝特拉粉嫩的阴阜,鲜艳的阴蒂尚未完全勃起;会阴则剃得十分干净,紧闭的肛门周围也毫无杂草。
米丝特拉长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等待穿刺,她大概从未如此期待过一件事情。
一分钟过去了,熙罗科毫无进展。
与手指不同,处男的龟头直径还是太大了,刚度又不够,所以怎么磨蹭都戳不进去。
熙罗科左突右冲,就是不能破门而入,反倒把自己摩得烦躁不堪。
若不是此前已经射过一次,恐怕要在米丝特拉的阴唇外交货了,这个早泄的恶名,大概会伴着米丝特拉抑制不住的大笑跟随他一辈子。
终于,失去耐心的米丝特拉半撑起身体,幽幽地看着一筹莫展熙罗科,扮了个鬼脸:“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你了。你可真是个废物。”
说罢,把口水吐在掌心,牵引着熙罗科的阴茎,缓缓刺向自己的阴户。
受到嘲讽的熙罗科并不气馁,在米丝特拉的润滑下,终于将凶器一点一点地塞进姐姐的身体。
滚烫的触感让熙罗科不禁打颤,可接下来依旧寸步难行。
开垦处女地最是吃力,即使有一定的润滑,强烈的压迫感还是让熙罗科苦不堪言。
每前进一点,龟头就会受到更强的挤压,这种感觉与此前的自慰全然不同。
他看到米丝特拉同样轻锁眉头,轻轻咬牙,似乎在忍受着比自己更大的疼痛。
几经反复,熙罗科终于把小半个头塞了进去。
一般来说,经过最痛的环节,之后的做爱应该会比较顺利。
熙罗科如是想着,准备劝慰姐姐。
但米丝特拉根本不需要他劝慰,不同于刚才,此刻她的面色已然沉静如水,嘴角似乎带着笑意。
这副模样让熙罗科不禁莞尔,再次吻上姐姐的唇。
这次他的动作灵活多了,以舌探入对方口腔,不断地扫略着米丝特拉的牙床。
趁着米丝特拉忙于对付自己的舌头,熙罗科将腰一挺,将全部的自己塞了进去。
一阵尖锐的痛楚传来,米丝特拉低声惨叫着,紧紧地抱住了熙罗科。
熙罗科不敢立刻开始抽插,只是静静地附在她身上,持续地深吻,安慰着受伤的夜莺。
他知道,作为男人他已然胜利了。
不管之后会有多少棘手的事情,至少姐姐没法嫁给那个万恶的伯爵大人了,如此一来沙赫芒也只能修改计划。
至于明天,到时候再说吧。
现在重要的是,和姐姐在一起。
保持同一姿态良久,熙罗科隐约感到身下的姐姐轻轻夹了夹自己。
“来吧,熙罗科,”
米丝特拉红着脸,之前的蛮横全然消失,连声音几乎细微到听不见,“既然你声称爱我,就快点拿出证据来吧。”
一贯强势而大方的米丝特拉,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是熙罗科在春梦中也不曾想象的。
深受鼓舞的熙罗科,开始在温暖湿润的姐姐内抽动起来。
由于之前自慰了一次,他此刻暂无射精的冲动,却能纵情享受米丝特拉精致的肉体。
虽然米丝特拉体内紧窄,只能缓缓进出,但比起刚才还是放松了不少。
米丝特拉的痛感渐渐消失,开始解脱般地轻声呻吟起来。
随后,她的腿被轻轻地抬起,这样熙罗科的抽插可以愈发深入。
熙罗科不懂什么更换姿势的大道理,他只是单纯觉得姐姐的腿修长而匀称,让人爱不释手。
在抽插的同时,米丝特拉被白丝包裹着的部位散发出一阵幽香,熙罗科忍不住吻了上去,继而逐个舔舐起她纤长的脚趾。
强烈的羞耻感擎住了米丝特拉,她不忍观看这幅色情的景象,把泛红的脸庞扭到一边:“别...那里不应该这么舔...”
实际上,足下与身下的快感同时来袭,让她对熙罗科还算满意。
熙罗科一边放肆地吮吸着,一边口齿不清地调戏她:“那应该怎么舔呢?以后你教我吧。”
说着,他加大了抽动的频率,看着米丝特拉随着自己的节奏而扭动,乳房的晃动尤为动人。
伴随着剧烈的快感,米丝特拉索性陪他玩耍,突然将另一只脚抵住他的胸口,以隔着白丝的脚趾夹住乳头,开始用力地摩擦起来。
熙罗科没有防备,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迅速沦陷,竟让他忘记了继续抽插。
看着弟弟欲罢不能的神情,米丝特拉不怀好意地笑了:“小坏蛋,刚才的神气去哪了?怎么,姐姐的身体让你吃不消了?”
言讫,下身夹得愈发紧了。
作为常年被人调戏的调酒师,米丝特拉的骚话词典早已汗牛充栋,此时用来口嗨自己的弟弟,简直再爽不过了。
熙罗科随着她的反击而呻吟起来,身下不敢再乱动,完全是一副求饶的样子。
米丝特拉得寸进尺,干脆坐直了身子,顺势用腿环住他的后腰,用手勐推熙罗科结实的胸膛,示意他躺下。
毕竟自己才是姐姐,就应该在上面尽情欺负弟弟。
既然做不成英雄,做个平凡的荡妇,享受弟弟的肉体又有何不可?正当二人为了谁在上面而陷入僵持之时,房间大门再次被粗暴地破开了,距米丝特拉的处女膜被破开还不到十分钟。
只见沙赫芒大摇大摆闯了进来,她换上了一身寒气逼人的黑色长袍,性感的曲线被遮蔽的严严实实,颇有些双壳类的气质。
看着还连在一起的两人,她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反而轻松地一笑:“真是不巧,打扰你们姐弟谈心了,看样子你们一时分不开了呢。我是等你们做完呢,还是现在就说?”
比起熙罗科的不知所措,米丝特拉显得十分澹定:“这要问我弟弟的意见了,反正我已然爽到了,彻底摆脱了讨厌的处女身份。事已至此,以后再也不做都无所谓。”
她用手捏了捏熙罗科的脸,顽皮地看着他迷茫的表情,“快点决定,我们还接着做么?不做的话,还有别的事情等着我们呢。”
熙罗科则犹疑地挺直身体,然后缓缓拔出了已经稍软的凶器,任由姐弟混合的粉色黏液把身下的床染的狼藉不堪。
看着熙罗科用阴茎对着自己,上面澹薄的血迹已然快要风干,沙赫芒感到一丝挑衅的意味。
熙罗科看着沙赫芒,缓缓擦拭下身,眼中满是胜利者的自矜。
“如你所见,事已至此,姐姐明天不可能出发了。既然她做不成伯爵夫人了,还请你更改计划吧。”
沙赫芒摇了摇头,说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实际上,你可能会有破坏我计划的错觉,但你要明白,你和米丝特拉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备用计划的一部分。”
看着熙罗科惊讶的样子,沙赫芒的脸色毫无波动,“没有我的默许,你到死也没有办法把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塞进米丝特拉的身躯里,不管她到底是不是你姐姐。”
熙罗科听到最后一句,立刻涨红了脸,彷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米丝特拉却澹定地起身,从身后轻轻抱住了熙罗科:“不必在意,我觉得你那根还是不小的,硬度呢也还算不错。就是没什么技巧,完全是动物求欢。”
她还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后,以示安慰。
岂有此理,明明都是第一次做爱,凭什么对我评头论足?以后再也不插你了。
沙赫芒接着说道:“熙罗科,按照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你有教籍的话,应该受到絶罚;但考虑到你尚且蒙昧,我愿意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由被你玷污的米丝特拉,做你的牧人。”
她着重强调了玷污一词,熙罗科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按照帝国法律还是西海的习惯法,他对姐姐的所作所为都称得上是重罪,要被毫无悬念的流放,而且终身不能结婚。
帝国对乱伦的憎恨,仅次于对同性恋者。
而事发时,女方还是待嫁的处女,说不定要按诱奸论处,这样熙罗科就保不住他的阴茎了。
最近的判例,就是前朝的皇储因为和自己的妹妹有染,事发后被废储,现在还关在古什马赫的黑牢里喝凉水。
堂堂皇子都不能自由自在地当个丧失妹控,而熙罗科不过是一个没有编制的酒侍,下场只能更加悲惨。
沙赫芒顿了顿,调整了下语气:“当然,这么多年,我视你如亲侄,不能说对你毫无感情。如果你不愿意承受赎罪的苦行,你也可以一走了之,我不至于兴师动众地派教团追杀你。但,你今生都不能再见米丝特拉,这是我的条件。”
熙罗科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必了,我愿意留下赎罪,认姐姐作我的牧人。”
他的想法极其简单,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他自信总有办法逃脱沙赫芒的控制。
至于与帝国的血海深仇,他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是他至少明确一点,就是他不愿让姐姐冒着生命危险,去完成复仇的任务。
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是希望能由自己来执行,堂堂正正地斩杀他的仇敌。
沙赫芒对他的心理活动全然无谓,只是点了点头,澹澹地说:“好。你们穿上衣服,随我来。”
说着丢下两件同样宽大的黑色长袍,退了出去,留下二人各自穿衣。
米丝特拉换下满是两人欢爱痕迹的婚纱,褪下来的白丝筒袜,则一手交给了熙罗科。
“呐,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好了,省着点用哈。”
米丝特拉恶作剧地一笑,轻轻握住他的阴茎,“你两次都选了姐姐,我真的很开心。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两次?”
熙罗科有些不解,但还是迅速收下了那双粘乎乎的白丝,“难道...之前说的都是假话,什么总督和婚礼,都只是为了试探我对你的感情?”
熙罗科突然感到自己受到了愚弄,这种感觉比被姐姐骗去一次又一次看入海口还要不爽,“米丝特拉,这一切都是你---”
“诶呀,又是这样。”
米丝特拉摇了摇头,把嘴一撇,换上一副鄙夷的神情,“我真不明白,为何你只有做爱的时候,智力才勉强合格。一旦把阴茎抽离我的身体,又变傻了。”
“我所说的当然是真的;你如果不强行把我留下,我也只好按照原计划,明天凄怆出嫁就是了。沙赫芒当然有备选的姑娘,足够应付总督,我并不是非去不可---可是,”
米丝特拉收起之前的表情,无比暧昧地看着弟弟,“我不想草率地把自己交给任何人,哪怕是一直以来守护我的人。我要确认你的真心。”
“所以我和沙赫芒提出,要在出嫁的前夜和你袒露真相。虽然很仓促,也很自私,但我没有其他办法。如果我在你心里,还比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优待条件,我对你也就没什么可留恋的;或者你根本就是一个懦夫,害怕承担乱伦的责罚,不敢对我出手,我还不如去找一个年老力衰的混蛋,专心准备继承他的遗产。”
米丝特拉说着,突然勾住了弟弟的下巴,“你最后能这样做,我确实很开心。”
熙罗科听着姐姐的肺腑之言,也不禁动情,凑上来就要吻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别,沙赫芒还在等我们。而且,”
看着弟弟悻悻的样子,她又有些不忍,“我们有整个下半生去做这些事。”
走过弟弟身边时,她还是忍不住,回身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他们彼此都清楚,这全然是爱的明证,无关性欲。
呵,姐姐又在骗我。
可这次,熙罗科却被骗的很开心。
尽管一起生活了十六年,熙罗科还是第一次进入到沙赫芒的房间里。
当他感慨于其品位之低劣时,沙赫芒推了推不起眼的烛台,一间密室展现在他面前。
沙赫芒转过身,严肃地对熙罗科说:“按照教会的规定,赎罪仪式应该在祈祷室举行。现在事出仓促,作为西海主教,我权且见证这间密室的神格。”
说着,她又把目光转向米丝特拉,“米丝特拉,带领你的罪人,一如在此后的余生中,一直在前方指引他罢。”
米丝特拉听闻,虔诚地低下了头,将左臂横在胸前,将无名指与小指并拢,开始低声祷告:“彼灵尝昧,吾道永明。弃旧涤罪,循牧而行。”
熙罗科看她一连念诵了两次,正在考虑要不要自己也一起念,突然被她抓住了下体。
不同于之前,此时的米丝特拉用尽了力气,令他感到些许疼痛;他想开口叫嚷,又觉得这样可能会破坏气氛。
难道说,所谓的赎罪仪式就是扯断我的...可怕的念头在熙罗科脑海中一闪而过,还好米丝特拉没有再用力。
米丝特拉背对着弟弟,幽然说道:“跟我来。”
就这样,米丝特拉牵着逐渐变硬的熙罗科,一步步走进了密室。
暗门之内,是一直向下的台阶,竟然身处酷暑之时的二人感到一丝阴冷,其深度可见一斑。
能在米讷维勒修建这等规模的密室,教会的财力恐怕已超过了市政厅。
沙赫芒则熄灭了房间里所有的灯火,只剩下手中的最后一盏油灯。
突然降临的黑暗让二人有些不适应,熙罗科明显感觉到姐姐放缓了脚步。
身后响起了沙赫芒的声音:“无须迟疑。不可后退。”
经过数百阶的漫长下降,二人终于进入到一个方形房间之内。
此处虽为密室,却并无闭塞之感,反而弥漫着海风的咸腥。
米丝特拉仔细观察,才发现对面的墙壁并非方砖砌成,而是礁石堆成,中有无数的缝隙,身处此中之人不致窒息。
比起屋内的寂静,礁石墙外的海浪声震耳欲聋。
熙罗科这才反应过来,这件密室处在海滨地带,看来离酒馆距离不小。
他突然想到,如果沙赫芒的身份暴露,这条密道未尝不是逃生之径。
如果当年自己的父母有这般未雨绸缪的话,说不定...他止住了思虑,不愿再往下想。
房间四角各有一个杉木柜台,上面堆放着奇形怪状的圣器。
中央有一张圆形的大床,盖着一张黑色床单。
随后,沙赫芒也进入到房间之内,随即发出指令:“仪式可以开始了。”
米丝特拉似乎有些紧张,径直爬上了大床,把熙罗科一个人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蒙昧者的夜业已结束,属于牧人的夜才刚刚开始。
漆黑的巨浪破碎在礁石上,只剩几点残沫仍在敷衍着月光。
【逆流以待】(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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