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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后背。[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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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项目他想碰又不敢碰,一是共享汽车的前景未卜,二是因为,盘古在一年之内就做到能插足本地的项目纷争,他摸不清楚应与将的具体实力。
    应与将每天陪他的时间不多,但都是海绵里挤出来的。
    其余时间全部一心扑到工作上,一步一步的把基础打牢,为的就是能在成都立稳足下,贺情都知道。
    他不觉得应与将会出手断他的财路,但他不想自己成为应与将发展路上的绊脚石。
    包括风堂,这种年纪的小孩儿,出手去跟应与将争项目,这不是明摆着作死吗。
    他还没吭声呢,又听风堂说“老子都想把货车证考了,怕哪天家里给规了,找不到事儿干……”
    贺情又一巴掌拍他背上“别他妈上马路祸害人啊。”
    货车那是什么级别,先不说风大公子还没沦落到这地步,那种车的驾驶执照难考,而且开着危险,稍有不慎,货物掉落造成的后果不可估量,他们仨的车技,贺情心里有数,心想又不能让风堂去当职业赛车手,那更危险。
    “嗳,兰兰,”
    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贺情伸胳膊捅了兰洲一把,盘古的事儿他不想多问,正想转移一下话题“你们做投资……”
    风堂偏偏又在旁边张嘴了,好死不死地添一句“情儿,应与将就是在我撤了股之后补上去的,他是真有钱啊!今晚没跟你一起,去赴宴了吧?”
    贺情实在是不太想生意上的往来牵扯到应与将,但风堂这事儿上受了挫,话都说成这样了,也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你怎么知道?”
    “大远的老板请他啊!”
    听听听觉得不对劲儿,他抬头问风堂“边绍山?空港那边那个?”
    风堂说“大远早特么搬到经开区车城大道了,人家是整车生产企业,场地得开出来。”
    贺情低头看烟都要烧着手了,吸了口,说“行吧……他跟我说了今晚有个局,我没细问。”
    风堂看贺情情绪上来了点儿,又继续发牢骚“我影响最深的就是他儿子,车圈儿江湖人称‘黄灯边,我看就是傻逼一个,之前撞你那事儿……”
    黄灯边,谁在金港赛道在哪儿见着他都着他车来了都要降点速度,这人开车快,没定数,扎猛子冲着一个劲乱开,惹了不少事,还被刑拘过。
    贺情连忙伸手打住他的话“哎,别说了,我记得那个完犊子的。”
    他不想听。
    大远自从他贺情接了加贝之后,处处得理不饶人,哪儿哪儿都要插一脚,这次风堂退下来,盘古能收到风声,估计也是大远的功劳。
    这集团属于整车生产,但是是私企,并且是从山西那边过来的,但在成都很多年了,也算是本地企业。
    他们生产的车都属于国产车,廉价且销量很高,这点跟加贝集团完全相反。
    加贝集团旗下的4s店大多都是豪车品牌,劳斯莱斯和兰博基尼那几个名贵牌子都挨着开馆。
    前年有个项目跟加贝撞上了,他们集团的公子也跟贺情在赛道上碰过面。
    两人一见面皮笑肉不笑敌不动我不动的,看着和和气气,贺情都不知道对方心里暗骂了几句难听的话。
    不过好歹那小崽子是个不足为人道也的富二代,天天惹事儿闯祸,生意做不来脑子也不好使的那种,挑事儿全靠他爸。
    这个集团的负责人,边绍山,一只见钱眼开的狼,也是贺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当然是关于车运输线等等方面的生意了,整车这个生意上,双方根本谈不拢。
    贺情一想起去年在业界酒会上碰到的油腻中年男人,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边绍山当时还拿了杯红酒,慢慢走过来把放着贺情名字的指示牌转了个面,面朝着自己,笑得极其虚伪“加贝贺,心青情,贺情……少见少见,没想到,边某在这儿,还能遇到贺少赏光。”
    说完他举了手中液体给贺情碰杯,贺情忍着性子,也挺礼貌“边叔。”
    边叔,你儿子比你牛逼。
    ……
    这次的局,请在宽窄巷子的玉芝兰,闹中取静,门上没有招牌,站门口轻摇门环,就有人来延客入内。
    应与将一进屋,就发现屋内多为木质家具,瓷器、字画,随处可见,墙上还挂着蜀绣,透露着一股子儒雅之气,一派文艺作风,听说餐具都是店主自己在景德镇的一间陶瓷作坊设计制作出来的。
    他携了一身冰冷之气,黑衣黑鞋,面色不善,眉眼带凶,倒与这儿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这个玉芝兰,隐蔽性简直跟当年北京西城区地安门的什刹海之源会馆有得一拼。
    那个地儿是在北京的时候,他们那一伙人经常定的地方,能吃上地道的满汉全席。
    后来应与臣出事,也是在那里。
    今天大远集团的老板边绍山早早的就到了,毕竟今儿个他做东,请了六七个人,包了整个玉芝兰的晚市,不过这家店也一共只有两桌。
    待到引客入座,宴前川贝雪燕端上,边绍山手下的人也领着最后来的两位客人进了包房。
    接过茶水饮了几口,应与将看了一眼手碟上的时令小点,没多大兴趣,但为了礼貌,还是拿起筷子夹了一点。
    席间言笑晏晏,推杯换盏,应与将没去看坐在他侧方的单江别,只是坐在位置上,用白瓷的勺轻搅杯中骨汤,略有些吃力地听他们讲话。
    边绍山是天生的领导架子,做什么事儿
    都拿着一股范,半靠在椅背上,手指捻着擦手的布巾,心中暗骂怎么还没来人收走。
    “桂先生是蓉城餐饮界传奇性人物,他的坐杠大刀金丝面啊,可是是几近失传的绝技……应总,不得不尝。”
    这句话说完,上菜的人就把这特色菜端来了。
    边绍山是看出来应与将比较认真在听,笑得眼边皱纹都深了一些,顺着话继续道“应总,哎,我们都是粗人,不大讲得来普通话,见笑了真是……”
    应与将一笑,自己也是小辈,语气还算恭敬,回答“能听懂,不碍事。”
    他平时脸上都没什么表情,见几次也难得见他笑几下,这席间气氛原本略有尴尬,这才缓和了些,川投派来的那两位经理“哎哟”一声,站起身来要给应与将倒茶,后者一顿婉拒,实在盛情难却,就任他们去了。
    他的目光撞上单江别的,后者倒是不以为意,对着他笑了一下,低头去夹自己瓷碟上的煎饺。
    夹了半天夹不起来,单江别又把筷子收了,看向应与将的眼神饶有兴趣。
    边绍山命人取了些郎酒来,手下的人给席间的杯盏通通满上,斟到应与将时,应与将推拒开那一瓶郎酒,语气带些歉意“边总,我开了车。”
    听应与将拒绝了,边绍山眉头一皱,佯怒一番,又笑道“这么大的家业了,不雇个司机?没事,你喝,等会儿啊,我安排人送你。”
    应与将心中暗自佩服这人变脸的速度,但还是在这事儿上不想让步“真喝不了。”
    边绍山点点头,一边给自己斟酒一边念叨“你们年轻人,万事儿都讲究得很!”
    在旁边一直冷眼看着默不作声的单江别突然开了口,语气带着点儿讥讽“应总做事儿特讲究……快准狠,狠得很。”
    应与将眉头一跳,没接话,接过佳成集团的老板递来的郎酒,一点儿一点儿给桌上的各位倒半杯。
    落了座,应与将手臂搭上桌面。
    他笑一下,拿着自己手里的酒杯杯脚在桌沿碰了一下算是喝了,朗声道“今儿个确实喝不了,各位担待。”
    所有人都瞅着他那气度,震慑力,可比今天做东的边绍山多了不少,看着他才像是今天的主角。
    边绍山大笑“后生可畏!”
    听他们讨论了一会儿这一次合资的宝马rea共享后,应与将迅速从他们的话语中分拣出了重要信息,包括风堂家的事情,以及这个项目所牵扯的庞大利益链条。
    佳成集团的老板突然把酒杯一搁,眼神都略微有些涣散,像是喝酒喝得上了头,也是个憋不住屁的,说“这一次,我听说,加贝有想入股?”
    “加贝”这词儿一出口,入了应与将的耳,他瞬间就警觉起来了。
    边绍山目光直直地盯着说话那人,把筷子也放到了筷枕上,说话也是毫不避讳“那小少爷,呵!”
    佳成的老板听边绍山也直言快语,兴许是真的喝多了,抚掌大笑“小少爷怎么了,贺小少爷投晚啦,让风公子讨了彩头,不过也还不是让我们应老弟收入囊中了么?”
    应与将没说话,侧过脸去看了一眼单江别,后者也看着自己,眼里是说不出的意味。
    “应老弟,你是不知道啊,前年边大公子在金港赛道跟贺情对上,贺情下了黑手,闹得挺大,围观群众还有人报案呢……你猜怎么着?”
    佳成那老板这一段话说得应与将心里发紧,他查过贺情以前的事儿,但也没听说过有这一出?
    这群老狐狸,在自己面前说贺情,不就是明摆着找事儿么。
    应与将目光深邃,死死咬着佳成老板的面皮不放,那后者也不知是自己幻觉还是怎么着,总觉得现在应与将的眼神变得又点儿可怖。
    尽管不想从别人口中听说这些事迹,但人都摆在明面儿上来说了,应与将也毫不含糊,冷声问道“怎么着?”
    他把勺子放了,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碗里的骨汤都凉了也没喝上一口。
    另外六个人都喝得面儿上发红,单江别眼神还算清明,应与将没多看他。
    这人心术不正,生意上尽量减少往来,也不知怎么,最后出来的rea股东名单上就多了姓单的名字。
    边绍山眉间忧虑之色好像还真不是装出来的,目光在四下少了一圈儿,每个字咬得好像真要把在座的人都压下一头似的“压下来了……可怜我那儿子,落了一胳膊的伤。”
    应与将“嗯”了一声,眼神平静,说“令公子恢复得如何了。”
    边绍山挥手作罢,看似不太在意“还行,呵呵,天天跑g区越野动力赛车场。”
    旁边的单江别听得心里一跳,可不是么,那黄灯边,前年被贺情在金港收拾了一顿之后再也不敢往金港赛道跑,天天跑温江那边去跑越野赛道,一到南门就跟要他命似的,晚上偶尔还开着车在北三环飙车,一副等着被交管局传去问话的窝囊样子。
    还没等应与将回话,那佳成集团的老板从坐下开始就一直有抖腿的习惯,这会儿喝高了,抖得连带着桌上的瓷碗玻璃盏都被他大腿顶得发颤。
    他与边绍山交换了一个眼神,夹了一大团米椒苕皮到碗里,那筷子戳了几下糊弄不开,索性一口全吞了,吃完拿过纸巾擦擦嘴,眼神在桌上几个人之间来回飘忽“边公子当年可是冤得很。”
    边绍山听他这话出了口,也笑,压低了嗓在席间说“我们……想再翻案也不难。”
    说完,他目光率先瞟向川投的人,夹了一块酱汁鲍鱼吞了,说“张经理,王经理,怎么看?”
    旁边川投的一个经理闻言一惊,那样子明显是真的给吓着了,连忙朝佳成的老板再敬一杯酒,笑道“真是玩笑话,贺少的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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