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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海特没有打搅他们,自己默默地收拾完毕躺在地上睡去。
    三个人各怀心思却又默契的起床,吃饭。
    在爱丽莎匆匆离去后,海特对帕克斯说:“跟我来。”
    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这两个少年,但海特并没有带上自己的剑。
    地址發布頁4f4f4f,c0\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喂,海特老兄,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帕克斯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海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帕克斯。
    “呃,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咱?”
    帕克斯做作的喊着“帕克斯。”
    海特的语气很平静,“说吧。”
    “啊,说什么?”
    帕克斯转了转眼珠,歪着头问。
    “从前天晚上开始。”
    海特走上前,盯着帕克斯的眼睛,“告诉我全部。”
    “啊,啊,被你发现了呀,哈。”
    帕克斯吐了一口气,似乎轻鬆了许多。
    “对不起,海特。”
    他缓缓地坐了下来,然后低着脑袋。
    海特纹丝不动,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个某种意义上算是自己爸爸的朋友。
    “事情是这样的……”
    帕克斯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
    在海特离开不久,爱丽莎带着打包的晚餐来到了帕克斯家。
    帕克斯没有接爱丽莎递过来的麵包,他傻傻地坐在地上发愣。
    看着这个和自己儿子同龄的少年,想到他彻底失去了双亲,爱丽莎心生怜悯,她抱住了帕克斯的头,轻声安慰着。
    “闻到你妈妈身上的香味,又碰到她那软软的乳房,咱突然脑子一热。”
    帕克斯毫不避讳的描述着。
    少年被悲伤压制的性欲爆发了,帕克斯抱住爱丽莎,而爱丽莎起初只是以为少年是因为悲伤,她并没有抗拒。
    直到帕克斯的手攀上爱丽莎的胸口,爱丽莎才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
    “咱死死抱住你妈妈,接着就亲了上去,然后被咬得很惨。”
    帕克斯摸了摸嘴唇。
    爱丽莎的反抗很激烈,她一边大声叱喝一边奋力挣脱。
    而嘴上的剧痛却让帕克斯更加发狂,他一下按倒爱丽莎,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最终爱丽莎耗尽了体力,流着眼泪被儿子的好友侵犯了。
    “你妈妈一直对咱说,一定会杀了咱。而咱那时什么也顾不上,只知道拼命插,拼命干。”
    帕克斯看了看海特。
    发洩过后,帕克斯躺在地上,而爱丽莎流着眼泪,她收拾着散落的衣服,然后对强姦了自己的少年说——“你和该死的约翰一样,都是下流的色胚,都是令人作呕的流氓,你也一定会和他一样下地狱!”
    帕克斯抱着头,“她真的不该这么说,咱知道,老爹曾经偷窥过你妈妈洗澡,可是,她真的不该在老爹的坟前这么说。”
    帕克斯被这番话彻底激怒了,他再次抱住爱丽莎,然后将她拽到了老约翰的墓前,在那裡帕克斯再次强姦了爱丽莎。
    “咱一边肏,呃,你妈妈。”
    帕克斯又看了看海特,发现他没有反应,于是继续说:“一边对老爹说,你看,你儿子帮你实现了干爱丽莎的梦想。”
    帕克斯一边强姦着爱丽莎,一边向老约翰报告着感受。
    “刚开始你妈妈哭得很厉害,然后就,嗯,就高潮了。”
    帕克斯想了想,解释道:“你知道的,就像温蒂那样。”
    海特无法想像这样的场景——坟墓前,自己的妈妈被自己的朋友按在地上强姦,然后像温蒂那样尖叫?似乎看出海特的疑惑,帕克斯挠了挠头:“你妈妈没有叫,她只是哆嗦,哆嗦得很厉害,然后,嗯,然后屄,嗯,下面,嗯,下面的屄一夹一夹的,还鼓出热热的水。”
    高潮过后的爱丽莎似乎突然清醒了。
    “你妈妈让咱放开她,说原谅咱犯的错误。”
    帕克斯继续说,“咱告诉她,咱不放开,也捨不得放开,咱做好了被去死的打算。”
    爱丽莎又流泪了,她斥责帕克斯的卑鄙,夺走了自己的贞洁,让自己无法面对丈夫和儿子,还要让她在小镇无地自容。
    斥责他的无耻,身为海特的好朋友,却强姦了他的妈妈。
    “咱说了老爹死因蹊跷,现在举目无亲,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咱打算找到杀害老爹的凶手,即使咱只是有两膀子力气,但咱有命。”
    帕克斯想到了约翰的死,目光含泪的说。
    听到和自己儿子同龄的少年说出这样的话,爱丽莎反而规劝起来。
    “你妈妈说咱应该找个好姑娘,忘掉这一切,好好过日子。”
    帕克斯擦了擦眼泪继续说,“咱说,今天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咱必须赎罪,能够怀着这样的错误去死,咱死而无憾。”
    说完帕克斯低头吮吸着爱丽莎尚未乾涸的眼泪。
    “然后咱就说,爱丽莎阿姨,你是咱心中最美的姑娘。”
    帕克斯吸了口气,“这是咱的真心话,然后咱的嘴顺着眼泪滑到你妈妈的嘴边时,咱又吻了她。”
    这一次爱丽莎没有抗拒,或许是因为少年的必死之心打动了她,或许是别的原因。
    在帕克斯嫺熟的吻技下,爱丽莎笨拙的配合起来。
    “咱第一次尝到你妈妈的嘴,热热的,甜甜的,比温蒂的还要甜。”
    帕克斯拿爱丽莎和温蒂比较了一下。
    帕克斯吻着吸着吮着,将爱丽莎弄得气喘吁吁,少妇迷离的目光裡荡漾着情欲。
    海特微微歎了口气,自己的印象中父亲似乎从未对母亲说过什么深情的话,泼辣直爽的母亲也许心中也许一直有这样的期待吧。
    “吻了很久,你妈妈突然说,不要在这裡。”
    帕克斯没有注意海特的情绪,自顾自的说着:“咱抱着她进了屋子,然后就上了床。”
    爱丽莎的态度让帕克斯兴奋,他没有着急进入而是贪婪的探索着少妇的身体,抚摸、亲吻、舔舐。
    与养尊处优的温蒂光滑的皮肤不同,长期劳作的爱丽莎肌肤略显粗糙,但却更有弹性。
    “咱舔你妈妈的屄时,你妈妈叫得像小猫一样。”
    帕克斯没有遮掩,就这么直白露骨的描述起来:“你妈妈的屄没有温蒂的毛多,而且味道也和温蒂不一样。”
    第一次被人舔弄下面,爱丽莎有些惊慌无措,但舌头舔弄带来的异常快感又让她忍不住伸手按住帕克斯的头,让他更贴近自己的下体。
    “她一边叫一边压着咱的脑袋,差点把咱捂死。”
    帕克斯笑了笑。
    趁着爱丽莎的高潮,帕克斯爬了上去,将大黑屌顺利地插了进去。
    如果说温蒂是叫春的家猫,那么爱丽莎则是发情的母豹。
    情欲的爆发让久旷的少妇疯狂地索取着,而那黝黑少年如同刚成年的雄狮,勇勐的迎合着。
    爱丽莎再次重申了这一切只是个错误,然后离开。
    难怪妈妈见到我慌慌张张的,海特想着,也难怪第二天妈妈见到帕克斯时是那个样子。
    “那么昨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
    海特想起了那张床单,又想到自己的举动,别过头不让帕克斯看见自己红彤彤的脸。
    “啊,哦,是这样的……”
    帕克斯没有注意海特的样子,他吞了吞口水说道。
    海特走后,爱丽莎撵着帕克斯,而帕克斯则默默地开始收拾餐具。
    无论爱丽莎怎么说,帕克斯也只是一声不吭的干着家务。
    见帕克斯沉默不语,爱丽莎越说越崩溃,最后流着泪质问帕克斯是不是非要伤害自己,伤害海特。
    帕克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他流着泪说出了海特发现的情况。
    “咱不知道老爹到底惹到了多么可怕的人,即使这样,海特现在还在冒险帮助咱。咱已经犯下大错,所以现在咱只想在死之前为你,为海特做点什么。”
    帕克斯又一次流泪了。
    爱丽莎怔怔的看着帕克斯,她这才知道这个少年这几天经历了什么,以至于让15岁的他将死一直挂着嘴边。
    帕克斯从怀裡掏出草药泥——想到自己昨天很粗暴,他连夜去野外采了药,直到现在才有机会拿出来。
    爱丽莎捂着嘴,她发现,这么多年她从未真正瞭解过这个黝黑的少年——海特形影不离的发小。
    “你妈妈也流泪了,她说咱是个又蠢又坏的傻孩子。”
    帕克斯点点头。
    “她说她不需要药,只想咱能好好活着。”
    帕克斯与爱丽莎再次拥抱,互相擦拭着对方的泪水,就在两人目光交汇时,爱丽莎闭上了眼睛吻住了帕克斯。
    “咱们一边亲吻一边挪,一直挪到你妈妈的房间。”
    帕克斯两个人默契的褪去了衣服,赤裸相对,再次拥抱亲吻,接着倒在床上。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很久,直到意识到海特会回来时,两人才慌慌张张的开始收拾。
    帕克斯忙中出错忘记丢掉爱丽莎的亵裤,爱丽莎匆忙间只来得及把床单用髒衣服掩盖起来……“你,你有没有,有没有说那些话?”
    海特突然想起帕克斯和温蒂的那些污言秽语。
    “呃,咱没有。”
    帕克斯坚决否认。
    “那我妈妈怎么说的?”
    海特很在意妈妈的态度。
    爱丽莎时而说自己是个坏女人,愧对丈夫和儿子;时而说帕克斯是她的魔咒,让她无法忘却少年带给她身体上的愉悦。
    “最后她问咱该怎么办,咱说把这一切交给命运。”
    帕克斯站了起来。
    “你所说的命运就是这个么?”
    海特面带讥笑,掏出了一枚银艾克。
    “或许你可以用我这枚。”
    “哈,啊哈哈,你知道了呀。”
    帕克斯倒是很坦诚。
    “那么你打算用什么赌呢,还是你的性命?”
    海特看着帕克斯。
    “你没有带武器说明并不打算现在就要取走咱的性命,但咱还是赌命,你不是想查阿斯特的下落么,咱发誓就算是丢了咱的小命,咱也帮你找到阿斯特!”
    帕克斯倒是很硬气,“就算你输了,咱一样会用命帮助你!”
    帕克斯补充道。
    “你能找的到?”
    海特不太相信帕克斯的话。
    “如果咱没猜错的话,你一定发现教堂有问题,是吧?”
    帕克斯问道。
    海特点点头。
    “那就对了,咱这几天一直在想阿斯特会在哪裡,会不会和老爹之死有关,直到温娜的话提醒了咱。”
    帕克斯有些激动,“阿斯特很可能就在教堂裡,所以咱打算装信徒混进去。”
    海特想起了昨晚见到的场景,他歎了口气将这一切告诉了帕克斯。
    “是不是很可怕,就算这样你也愿意么?”
    海特歪着头。
    “喔,确实很恐怖,那个什么奥维拉大人。来吧,海特老兄,咱接受这个命运。”
    帕克斯笑了。
    “皇帝。”
    海特轻轻的说。
    “那咱还是纹章。”
    帕克斯耸耸肩。
    海特缓缓地鬆开五指,一枚银艾克正躺在他的手心,呈现在少年们眼前的正是那银色的皇家凤尾花纹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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