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篇)[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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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姐姐与姐姐的故乡(后编)2019年12月1日雪晴之时,凄冷的梦境结束于温暖的真实。48wx_
姗姗来迟的冬阳,轻柔地透过天蓝色的窗纱,将姐姐精致的卧室染得发青。
墙上的旧格力兀自摇头晃脑,仍在尽职尽责的维持着温室环境,暖风吹得我阵阵惬意。
但我逐渐意识到,身上那股强烈的燥热,明显是另有热源。
“你醒了?”
耳边传来的呢喃,轻如春雨过檐,却将我残存的睡意悉数消解。
我不敢相信。
我转过头,终于看到了少年时的春梦中,那曾出现了无数次的画面---枕边之人,是我的姐姐。
她那略带痴醉的笑颜与热切的眼神,再度唤起了我对异国教堂的淼远回忆---在这丑陋的世间,唯有那殉道者的凋像,才会有如此纯净而狂热的目光,让我这样浅薄的庸人暂时忘记生命的悲苦。
“嗯。昨晚...你睡的好么?”
我注视着枕边的佳人,想去伸手抚摸她的脸,却发现左臂被她固定住了。
确切地说,现在我整个人都镶嵌在她的怀抱之中。
从来都只有我抱着别的女人,也只有像姐姐这般高大的身材,才能反客为主地环住我。
此时此刻,她的右臂紧贴着我的后背,左臂则从我颈下与枕头的缝隙间穿过,连我的左腿也被她轻轻夹了起来,双臂则被固定在她胸前。
这个滑稽的姿势,彷佛入殓之前的木乃伊,而此刻夹着我的姐姐,则如同负责指引死者的胡狼神。
话说回来,倘若真有这样美艳的阿努比斯常驻冥界,恐怕任谁也不想通过来世审判了吧。
根据此刻的热导率,我感受不到我和姐姐之间的还有其他介质。
或者说,我们此刻是赤裸相对的。
我无法推测,到底是我们昨夜酒后脱下了彼此的衣服,还是在空调影响下的无意识行为。
昨夜的记忆,在侍候姐姐喝水后便戛然而止,大段的空白宛如生命之初的无意识,不曾给我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
我越努力地回想,越是一无所获。
无论如何,现在我们之间毫无秘密可言了。
一切矜持与畏缩都变得不再必要,作为姐弟的社会关系,也随着睡衣一并体面地消失了,现在彼此面对着的,只有单纯的男人和女人。
“你这话真扫兴。怕不是你睡醒之后,看到枕边无论是谁,都是同一句吧?”
姐姐没有看到预料中我的狂喜,似乎有些失望,有点不满地噘起嘴唇。
“那,天歌你真美。”
我终于成功地把手臂从姐姐怀里抽出来了,无意回味掠过姐姐乳房时奇妙的快感,重要的是攀上姐姐的面颊,轻轻揉捏这世间最美的艺术品。
此时此刻,姐姐是真的。
我竭尽所能,回忆毕生所闻之中最有趣的笑话,以抑制住流泪的冲动。
我不知道,为这一天我究竟等了多久,可我还记得此生的第一个誓言,那句在大人们的笑声环绕中,被当事人轻易忘却了的誓言。
等我长大了,要娶姐姐做妻子---刚满六岁的我在开心地笑着。
“我说了,不许再叫我天歌了,一点情调都没有。”
姐姐嘴上这么说,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更加贴近了我的脸,“我的名字明明那么美,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好听点的爱称?”
“那...璃璃?”
我轻轻贴住她的鼻子,想要感受她的呼吸,却又怕不小心碰碎了她精致的面容,而被再度流放到满是负罪感的无际黑暗之中。
“嗯...虽然有爱,却也有点幼稚呢,琦琦。”
姐姐学着我的口气。
为了找到最能让姐姐兴奋的爱称,我开始定幅扫频了,期待着她眼眸中情欲的共振:“...璃儿?...小璃?...大璃?嗯...大璃子?”
也不知道,是哪只报复社会的单身狗,说什么刚睡醒的女人没力气,简直是恶意造谣---姐姐这下捏得我脸好疼。
姐姐单手掐住我的脸,漆黑的眼眸狠狠地瞪着我:“你可真让阿姨我喜出望外。那你是想听我唱青藏高原呢,还是想让我用扳手把你的头卸下来?”
“那些我都不想,只想做你的狗。”
我忍着疼,无比虔诚地仰起头,彷佛在一边吐舌一边摇尾,满是期待的望着姐姐,等待着主人的宠溺。
姐姐明显愣了一下,片刻之后突然羞红了脸,连话都说不利落了:“你这流氓...刚睡醒就说这些...”
我当然无意继续这种玩笑,毕竟正事要紧。
“姐姐,其实我不想用别的称呼来代替你。人的一生会有无数的头衔,自己喜欢的或是不喜欢的---可那些都不是自身的属性,是会随时间流逝而变化的。即便是夫妻之间,无论感情多么深厚,也总会有一方要先离开,变成对方口中的故人。”
“而你是我姐姐。从我开始记事起,一直到我再也记不得任何事情为止,你永远都是我的姐姐。”
这句话,在我心里装了近二十年,今天终于能无所顾忌地倾诉。
“让我陪着你吧---从前我没能一直陪伴你,以至于犯下了太多的错误。
可悔恨也没有用,我愿用余生来弥补这一切,到死为止。你愿意么,姐姐?”
“傻弟弟...”
姐姐浅笑一声,垂下了纤长的睫毛,迎合着我愈来愈近的唇,“我们还年轻,不要轻言生死,以后少说这种话。我...”
后面的话被我吞掉了。
我贪婪地霸占着姐姐的唇,痛吻着我心中完美的女人。
姐姐不肯睁眼看我,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
闭上眼睛,姐姐似乎还是十年前清瘦的样貌,不变的,只有她深邃而又清澈见底的双眼。
昨夜的我仍徘徊于阿莱西亚之外,今晨横流的爱欲却直接冲垮了卢比康桥。
我与姐姐,在历经十年的痛苦与纠结之后,终于再次越过了底线。
可这一次,不需要任何青春期的悸动作为借口,我们是作为两个完全清醒的成年人,选择了相爱。
越过争执与别离,背对病痛与死亡,我牵着姐姐的手,留住这一瞬的美好。
或许我们选择这充满着各种苦难的人生,只是为了那唯一的奖励---爱。
持续一分钟的深吻,让我和姐姐双双陷入了缺氧的迷离之中。
我们深知,昨夜喝了太多酒,早晨还没来得及刷牙,强行舌吻的话难免会败兴。
倒不如学着校园恋爱的模式,避免那些无谓的液体交换,尽可能吻地纯情些。
唇分,姐姐突然摸向自己的小腹,发出一声惊呼:“弟弟,你好像射了呢。”
感受到小腹的一阵温热潮湿,姐姐不由地向后挪了下身子。
检测到新的知识盲区,终于轮到我嘲笑姐姐了:“怎么会,我又不是处男---刚才流到你身上的是球腺液,俗称先导液,是做爱前润滑用的。”
“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从你们男人的---额,身体里流出来的?”
姐姐对此表示不屑一顾,并不想珍惜这个学习的机会。
“区别大了---不必说颜色,气味,粘度和组分这些细节,反正先导液基本是不会让你怀孕的。”
我看着姐姐一脸不屑的样子,像个和同桌吵架的初中生,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冲动,一下翻身压住了她,“不如我们换个测量设备,用你身体里面的元件,来测定它和精液的区别?”
“好啊,让你说得我的求知欲都涌上来了,”
姐姐给我一记白眼,顺手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压向她的胸脯,“你要是个有种的男人,现在就给我射进来,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区别?”
“真的啊,那明年我就能当舅舅了。”
我不安分地把玩着姐姐的双乳,却无意观察那两团如何形变,重要的是与姐姐对视,“可是同样是未婚,男人可以不负责,女人却要承担怀孕和生育的负担。你就不怕我拔枪无情,射完就走?”
“切,这种事估计你也没少干,现在又来和我扮猪吃虎,欲擒故纵。”
姐姐冷笑着把我推开,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写着不屑,“说的我在乎这些一样,只要你做的出来,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姐姐,我不是那种---”
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无非是未婚先孕而已,我才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趁着孕期之初,先找个老实人接盘。单亲妈妈有什么不好的,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比带着愧疚结婚自由多了。你要是良心不安,每个月给你外甥打钱就是了。”
姐姐不带感情地向我描绘了女人被抛弃后的图景,真让我无地自容。
“怎么会呢,你把我想的过于卑鄙了。”
确认姐姐生气了,我意识到这个玩笑并不合适,“我不会让姐姐受到这种伤害的---当然也没有对其他女孩子做过这种事。我起誓,每次我都是用安全套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可我就是讨厌你的态度,特别的讨厌。”
姐姐仍旧不满。
已经是成年人了,当然要考虑自身性行为的后果。
这种事口说无凭,还是要付诸行动。
我一边起身,一边为自己辩解:“姐姐,是我错了,不该胡说。我这就去楼下买早餐,顺便买两盒套。”
“还两盒,你身体够好的。”
姐姐突然笑了,用腿勾住了我,阻止我从她身上下去,“不必了。我和那些人做爱时才用套,而你是我弟弟,我不想把你和他们归为一类人。我希望这次我是对的。”
虽然从小到大,我们没有在一件事情上达成过一致,可用对于用套来区分亲疏远近,我们却出奇的默契。
对于性爱,我们并不死板,却又保有这种近乎诡异的洁癖,有些幼稚却又让彼此欣慰。
“再说了,你破我的时候,都没想到用套,现在反而装出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不觉得有点滑稽么?”
姐姐似乎余怒未消,又用处女伤痕来敲打我,把头偏向一边,留给我一个绝美的侧颜。
“我错了...可那时的我年幼无知,真的不知道会出事。何况,人都是会进步的,等到后来我破别人的时候,就知道用套了,所谓知耻近乎勇...”
“你给我住口,今天之内,你不许再提她们!”
姐姐终于被挑动了起来,冲我瞪圆了眼睛,这下我彻底不敢还嘴了。
“再提一次你那些学姐,我就把你逼迫我乱伦的事情,先后写成纪实文学和言情小说,发到所有社交平台上。反正,舆论一向是无条件支持女方的,我这就让你在国内和国外都待不下去。”
不得不说,学中文的思路就是不一样。
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直接报桉么?“那我真要是被关进监狱,或者慑于网络暴力而社会性死亡了,你又该怎么办呢?”
不知为何,面对近在眼前的姐姐,我一点也不急于进入她诱人的肉体,反而热衷于纠缠这些不着边际的弱智问题,活像个硬拉着老阿姨探讨宇宙真理的小朋友。
“切,没有你...我又不是活不下去。你不在故乡那些年,我,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姐姐掩饰着眼中的寂寞,她当然知道,自己是在撒谎。
我们都清楚,我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年,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我轻轻扣住她的手,她没有拒绝。
感受着我掌心的温度,姐姐又把身体打开了一点。
语言始终是苍白无力的,远不及躯体真实。
“可我会舍不得你的。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作为爱人。我只想每天看到你笑的样子,想陪你一起生活,一直一直一直---”
我被姐姐打断了。
这一次,是她主动吻的我。
第二次接吻,让姐姐的情欲达到了顶点,急促的呼吸和诱人的潮红,当然都是可靠的指标。
当然,她身上那最诚实的部位,还没有经受我的检验。
愈是面对心爱的女人,愈要有耐心,前戏不足而导致疼痛的低级错误,是绝不容原谅的。
“呃...坏弟弟,下手轻一点!”
姐姐轻锁眉心,可我只插进了一根食指而已。
姐姐的阴道已经足够湿滑,少许的透明液体在食指的引流下流出阴户,诱人的气息开始在房间里散开。
我的阴茎早已如同听到号角的战马,高傲地扬起了不屈的头颅。
可我深知,还没有到让它出战的时刻,断不能一马失社稷。
“姐姐,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
我低声询问姐姐的感觉,看到她默默点头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检测到姐姐下身的放松,我依次塞入了中指和无名指,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关于g点刺激,我并不擅长,只是漫不经心地在她内壁上端来回摩擦着,毕竟指奸也只是辅助手段,不能喧宾夺主。
与此同时,我俯身含住了她的左乳,以舌挑弄乳头为主,不时用门牙轻咬来强化刺激。
每个女人的敏感带分布,都多少存在差异,唯有乳头周边却是共通的。
这套爱抚似乎让姐姐很受用,她的左手按住我的后脑,右手则漫无目的地在我的后背上滑来滑去,凌乱的动作透露着内心的焦躁。
舔弄了一会,姐姐忽然把我的头推开,却又对着我害羞地一笑:“别光顾着舔这边...另一只还孤单着呢。”
我立时会意,把她寂寞已久的右乳含进了嘴里,给予它与左侧同样的待遇。
看着姐姐满意地呻吟着,我吐出乳头,长叹一声:“不患贫而患不均,古人诚不我欺。”
“滚,你才是贫乳呢。”
姐姐娇嗔着,顺手又给了我一下。
大伯常说漂亮的姑娘不能惯着,看来还是有道理---她现在捏我已经上瘾了。
经过近十分钟的指奸和调情,我确信姐姐的身体已经足够放松,大概可以容纳我的凶器了。
姐姐的判断显然和我一致,她脸红得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缓慢却坚决地给我以明示:“弟弟,你...进来吧。”
我转而跪到床面上,先将姐姐饱满的小腿高举过肩,象征性地亲吻过她的玉足之后,我开始低下头,轻轻舔弄她那对娇羞的阴唇。
姐姐自幼是个极爱干净的女孩,每次洗澡都很认真,清洗外阴时从不敷衍---当然我不愿详细解释,我为何会如此确信这一点。
她体内澹澹的盐味,不但不令我反感,反倒让我有种“此刻应有tei”
的条件反射。
“别...别舔那里...”
姐姐一边畅快地呻吟着,一边却违心地用手背挡住了眼睛,“可真是难为情...”
“姐姐...恐怕是第一次被舔吧?”
我忙于吸吮着姐姐流出的爱液,口齿不清地挑逗着她。
“嗯...别问这种问题...”
姐姐的回答有气无力,依旧不愿把手挪开。
当然,舔阴那是业余男的爱好,对我而言不妨浅尝辄止。
我将手指放回姐姐阴道之中,舌头则一路向上,绕过尿道口,在层层褶皱间寻找姐姐的阴蒂。
比起饱受关照的幽径花谷,这颗貌不惊人的红豆,才是通往女性灵魂的真正锁匙---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姐姐夸张地向上弓起身子,高高地挺起自己泛滥的下身,随即把自己摔回到床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不再穷追勐打,只是轻轻揉捏着她的足底。
稍作休息之后,姐姐满目春情地望向我,分明是示意我赶快进去。
我对姐姐的恳求置之不理,继续着此前的爱抚,只是降低了抽动的频率。
“弟弟...好弟弟...别再弄了,我想要你。”
此刻姐姐委屈得像只饿坏了的小狗,可怜兮兮地叼着自己的绳子,围着我这个坏主人绕来绕去。
“我不懂,我已经给你了啊。”
“你这坏人...你明知道,我想要你的...那里。”
“姐姐想要什么?我不明白呢。”
是时候加大频率了。
姐姐无言,沉默地忍受着我的持续挑逗,紧闭红唇轻咬贝齿,努力不让自己口出秽言。
然而,这种无谓的抵抗,注定持续不了多久。
没有神明的加持,人硬要与自己的欲望抗争,那只能自焚。
当然,我这样挑逗姐姐,多少也有点负罪感。
因爱之名而造恶,看来我也过不了审判。
“我...我想要你的那根阴茎,你的阳具,你的肉棒---我要你插进我的身体,蹂躏我,穿透我!”
我都快听愣了,只好哭笑不得地拔出手指。
看来,姐姐实在是没什么文爱的经验---就这贫乏如初中生的词汇表,已经快要让她哭出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倘若姐姐真的说出一串极为露骨的淫语来配合我,反而会让我觉得有点不适应。
“悉听遵命。”
我收势起身,将压抑已久的凶器释放出来,用龟头沾满姐姐温热的爱液,在她的阴户门口烦躁地蹭来蹭去,等待着最后的信号。
“进来,进来,快进来!”
姐姐已然急不择言了,不住地呼唤着,“快,把姐姐变成你的女人---”
一阵温暖而柔软的触感,自下身直击大脑,随之而来的是来自四面八方强烈的压迫。
阔别多年,姐姐的阴道竟还是如此紧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与姐姐同时发出短促的低吼,用最原始的方式感慨着爱的神圣,进而对视着陷入了沉默。
情至则欲消,前戏所激发出的浓厚欲望,我所设计的性爱剧本,在这一刻纷纷灰飞烟灭。
“久违了。”
良久,我的脑海中才冒出一句不知从何而来的话,莫名其妙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或许,这才是故乡对我真正的意义。
无法回避的是,姐姐纯洁而温柔的阴道,正是我性启蒙的原点,是我作为男人的人生,真正开始的地方。
此前的我,只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在家人的环绕下,安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此后的我,才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有了背井离乡到异国谋生的勇气,也终于懂得了何谓珍贵---我明白为了姐姐,值得抛弃到手的一切。
对我的阴茎而言,经历第一次的地方即是它的故乡。
在经过十年的漂泊之后,它终于回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从此再也不会离开故乡--在进入姐姐的瞬间,我提醒自己,此生再也不与她分离。
身下的姐姐已然泣不成声,她的泪眼之中满是幽怨。
我很清楚,她在怨我没有好好地保护她,她在怨我抛弃她远走他乡,她在怨我直到现在还在玩弄她的欲望。
她对我的爱无穷无尽,如同永不熄灭的太阳。
我是如此的贪婪而卑微,一直渴求着她的光明与温暖,却没有什么能给予她,甚至只会伤害她。
所幸,在我即将失去她的最后一刻,我幡然悔悟,及时回到了她的身旁。
“姐姐。原谅我。”
我没有立即开始抽插,只是挺在姐姐身体的最深处,然后俯身捧起她的脸庞,吻去她的泪痕。
姐姐的眼泪好苦。
“...我好恨你。”
姐姐的声音轻不可闻,断断续续的抽泣让我心如刀绞。
“都是我不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让你后悔了。”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项间,如溺水者求生般,呼吸着她的体香。
“你一直让我后悔。”
姐姐的话语依然冰冷,可她的怀抱却是如此的美好,让被偏爱的我无处躲避,“我常常在想,如果你一直留在我身边,陪我面对每一次挫败,就不会有那些事情了。就算我们一辈子都不离开故乡,像父母甚至爷爷奶奶那样度过一生,至少没有给彼此留下遗憾。”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我也已经语无伦次了。
待到情绪归于平静,我才继续解释到:“那时的我,没有能力负担与你的未来。我过早地得到了你的宠溺,却无法负担起照顾你的责任。你也清楚,一个中学生是不能给你幸福的。”
姐姐只是静静地抚弄我的后颈,没有作声。
“只有从异国回来之后,我才有足够的见识和能力,给你一个可以接受的未来。就算前路满是荆棘,至少我会尽我所能,不再让你受伤。”
“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姐姐用手背抹去泪水,认真地看着我,“如你所言,过去的事情也无法弥补。但现在,我把未来全部交给你。我...我不许你再离我而去,而你,要给我幸福。”
此时此刻,一个承诺的吻胜过万语千言。
第三次接吻无比苦涩,却也让我无法退缩。
过去的我,因为自身的软弱而逃避了太多太多,把姐姐置身于孤独与怀疑之中,一次次独自面对命运的捉弄,在她并不喜欢的体制之内苦苦挣扎。
而现在,与姐姐合为一体的我,已经无路可退。
“再...再来...”
姐姐红着脸,轻轻推着我的胸膛,催促我继续方才未竟的事业。
随着姐姐的一声呻吟,我挺直身躯,让肩上的姐姐的小腿复位,开始恢复腰下的运动。
方才的感情波动,弱化了姐姐的情欲,却没有让插在她体内的我有丝毫的软化。
我重新剥开她阴蒂外侧的软肉,开始轻柔而细致的挑逗。
“坏弟弟,越来越会了...你这一套是和谁---学的?”
姐姐显然受不了如此强度的刺激,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一些,还不忘用语言刺激我。
“和古人学的吧。我想想...可能是白居易。”
这当然是实话,我的指法和力度,全然不似键盘手应有的水准,倒有些江州司马战人妻的意味。
“...流氓...等你真当上教育部长,先把这些教坏小孩子的文言文统统删了吧。”
我侧耳欣赏着姐姐美妙的呻吟,果然是如闻仙乐,到了此刻她还不忘讽刺我的轻薄。
历经上百次抽插之后,姐姐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尺寸,开始随着我的抽动而有节奏的夹紧自己的下体,配合着我的进攻。
看着渐入佳境的姐姐,我开始下一步挑逗:“换个姿势吧...姐姐想不想在上面?”
“...太难为情了,”
姐姐表示拒绝,“再说,我现在小腹上都是赘肉,真要抖起来,估计也不好看。”
有自知之明的女人真是可爱,我竟忍不住拔出自己的凶器,先低下头在她的小腹上吻了一下。
“你!”
姐姐慌乱地拉扯我的头发,试图阻止我在她光滑柔嫩的腹地游走。
我将舌尖停留在姐姐的肚脐之上,轻轻地吸吮着,任由姐姐的双腿不住地踢蹬。
尽信书不如无书,女人怎么会是水做的呢---分明是脂做的。
“你玩够了没有,”
姐姐又被我折磨出了哭腔,有些羞耻地闭上眼睛,“别再纠结那些赘肉了...赶快回来!”
于是我侧卧到姐姐身旁,学着她之前的样子,让她抬头枕着我的手臂。
姐姐会意,同时侧过身,将整个人置于我的怀中。
享受片刻的温情之后,我用左手扶着阴茎,一点点将龟头顶入她的门户之中,再攀上她的腰。
侧入抽插确乎可以刺激不同的位置,至于到底是叫a点还是u点,我早就不记得了。
在这个姿势下做爱,姐姐的反应明显比刚才强烈得多,我们的腰部相撞的声音极大地刺激了她的感官。
“姐姐...回头看我...”
我一面抽插,一面不安分地舔着她的耳垂,不时会吃到她的发丝。
于是姐姐回过头,满目柔情地与我对视,随即吻上我冷峭的薄唇。
我们的接吻时断时续,因为腰部碰撞带来的振动实在是太恼人了。
“嗯...这种断断续续的感觉...就像...”
“我给你打越洋电话时...信号一直不好...”
我与姐姐相视而笑,大概是从未如此默契过吧。
那时为了给姐姐打电话,我一连换了三个运营商,而每次接听,姐姐都要在房间里找信号最强的点,活像哑剧的情节。
一阵不顾形象的傻笑过后,我才和姐姐重新投入战斗。
我扶稳姐姐的腰,再度加快抽插的频率,溅出的液体不断的打在床单上。
不同于最初的透明爱液,现在已经泛起了一片乳白色。
在我的持续进攻下,姐姐自觉快要失守了:“等下,我感觉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姐姐低声浪叫着,勐烈地蜷缩起身子,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双腿,头几乎抵住了膝盖。
一股滚烫的激流打在我的龟头上,我便不敢再乱动,抵住她的宫颈,等待她高潮的余韵消散。
发泄后的姐姐一动不动,背对着我喘着粗气,凌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姐姐,感觉好些没有?”
我轻轻拨开她的发丝,摩挲她红润的脸颊,关心地等待着用户反馈。
“还好,刚才差一点死在你手里。”
姐姐喘匀了气,缓缓转过身,幽幽地看着我欲求不满的样子,“坏弟弟,下手没轻重,对你姐姐一点保留都没有---今后每天都这样的话,还怎么正常生活。”
如果说,这世界上真的有所谓不慕虚荣的男人,听到这番话也该飘飘欲仙了。
最新找回姐姐作出了目前为止对我的最高评价,瞬间让我觉得无比的自豪,那感觉,彷佛第一次戴上了烈士鲜血染红的红领巾,又像是数月焦灼的等待后拿到了签证。
看着我飘飘然的样子,姐姐瞬间明白了我的心理活动,直接恼羞成怒,在我额上狠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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